方黎点头:“好好记得,你能不能不要像刚才在银行里那样,好像是个小孩子,柜台里职员都笑,你讲遍就记得”
秦卫东摸把他头,给他把额头前刘海拨下,露出方黎漂亮眉眼,昨天哭过,幸好今天没肿:“头发有点长。”
“等你回来给剪?”
“好。”
徐建川车就停在学校附近,秦卫东看着时间点,估计等他回去魏江河他们就要到。
方黎刚想说什,仰头看到热水从秦卫东头上淋下,流过秦卫东眉骨那道狭长暗褐伤疤,虽然已经愈合,但深刻疤痕却永远都去不掉。
方黎喉咙堵:“那,也最起码等你从沂蒙回来行不行?”
秦卫东闻言,或许是少见方黎这样听话,他搂上方黎腰,低头吻上他唇。
第二天早,秦卫东带着方黎去学校最近家银行存钱。
他把徐建川给他三万五全带回来,五千他留着,剩下三万他在银行柜台用方黎名字存起来,柜员打给他们张存折。
方黎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他个没忍住,就笑出来。
秦卫东撕开在前台买洗发露挤在掌心,揉搓上方黎头发:“笑什?不哭?”
方黎被他揉脑袋点点:“秦卫东,丢钱,挨骂才是应该”
哪有像他这样,还怪他被同学教坏。
“你做错会骂你,但这件事,不是你错,至于让你哭?”秦卫东扭过他脸,在他眼里这件事不值得方黎掉眼泪,但让方黎掉,那就是这件事出毛病。
乖乖地把衣服卷起来,露出单薄肚皮和后背。
“把钱弄丢,你不怪?”
听到方黎这问,秦卫东停下手中动作,抬眼看着方黎。
那种眼神说不清道不明地,带着种类似困惑审视,方黎让他看得浑身难受,伸手在秦卫东脸上推下:“你这盯着干嘛?”
“你为什会这问?”秦卫东问他。
秦卫东打开车门:“你真不跟去沂城?”
“都答应你不上,总得把这几天
方黎仔细地看着存折上头数字,来回数好几遍。
“都存给啦?”方黎担心道:“这行不行啊,们那多钱给她,她就给们这个这薄小本子?”
从前矿上都是给工人们发现金,他还没见过存折,这小本子可轻飘飘。
“市里存钱都这样。”
秦卫东把存折给方黎装好:“沂城那边还有事,得回去,你要用钱,就来这里取,刚才教给你。”
秦卫东又补句:“想来这儿就不是什好地方。”
方黎刚才还满心感动,这下彻底哑口无言。
“秦卫东,你就非看这个夜校不顺眼吗?”方黎败,他无奈地问。
秦卫东点头。
他居然还点头
“什为什?”
见方黎不明所以,秦卫东思索会,更加坚定心中想法。
他把方黎脱下来鞋袜扔进水池,带着方黎站到花洒下,热水淋下,秦卫东皱着眉说:“你以前从来不会问,是谁教你?听,这个夜校趁早别上。”
他看方黎学得辛苦,学也学不懂,还把人教出毛病,以前方黎在他身边哪里会哭?
方黎让热水淋着,半天才搞明白秦卫东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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