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音响里传出歌声不是他,但却好像唤醒他心底从未打开盒子。
等收工结束,已经是凌晨两点多,就像丁浩洋说样,来夜总会玩没几个人是真正听谁唱歌唱好听,只要台上妞儿长得好看,再能唱两嗓子就行。
副经理看台下客人反应不错,就定下他们。
他们出来之后,夜风吹,丁浩洋就忍不住激动地说:“方黎!们被定下!被定下!!你就是们救星!”
方黎也笑,那多首歌下来,他后背都是汗,紧张得不行。
面子,放心,在这儿唱没事!”
吴珂松口气,他说:“谢。”
“不谢,”副经理掏出根儿烟来,也给吴珂根儿:“说起来,真怀念咱们宿舍几个哥们插科打诨日子,你也是,音乐这东西能玩几年?趁着年轻,赶紧转行吧。”
吴珂点上烟:“就是趁着还年轻,还想再赌把。”
副经理说随你吧,那边他还有包间客人要招呼,也就走。
几个人在公共厕所里给方黎拆假发,方黎换好衣服,丁浩洋说:“方黎,都这晚,要不你就住们那儿得,们给你挤个地方凑合凑合,你不是想学吉他吗,白天你就在那儿弹,们谁有空都能教教你。”
紧绷神经紧张过后,是疲惫袭来,想到这晚,乐队住地儿离夜总会挺近,方黎说:“行吧。”
他也没多想,他和秦卫东从小就在张床铺上长大,那几个男人随便凑合夜就更没什事,行人有说有笑地回去。
作者有话说:
方小黎早晚给秦卫东发现,哈哈哈(为什笑哈哈哈不好意思!)
晚上,卡座逐渐坐上人,五光十色灯球在头顶旋动闪烁,不断变换暧昧灯光漫过台下男男女女台桌、酒杯,扑克,舞池里有人已经在跳舞,方黎握着话筒,有束光打在舞台上。
因为是对口型,他们不敢选传唱度太高歌曲,怕穿帮,丁浩洋在音像店专门挑个名不见经传港台女歌手前两个年发歌,挑里面首还挺有情调《今夜无眠》。
方黎紧张得手心出汗,听着音乐里节拍。
“今夜月无眠,来吧,别浪费光阴,情情爱爱,风尘世间,来吧,别浪费光阴,黎明在脚下死去,朝阳在明天升起”
方黎开口唱,他嗓音在婉转女声磁带声中被淹没,卡座里偶尔有客人因为歌声向他这里看过来,目光停留在他身上,每个鼓点都敲击在方黎心中,灯光、音乐,交织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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