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不好看?这是你第次送礼物,多有纪念意义,而且你又不爱挂那些个平安符,这项链戴很久,说不定还能保平安呢。”
秦卫东看眼:“好看。”
他不在乎这些,方黎喜欢就行。
“那就这挂着啦,”方黎伸手拨珍珠下,满意地笑盈盈地
方黎好几天都摸着脖子里粉色珍珠,他喜欢这些东西,而这颗作为生日礼物珍珠到底有多贵,还是后来几天冯晖不小心地跟他讲。
“喜欢呀!”建京,他还没去过,方黎喜欢这些亮晶晶漂亮东西,只是他扯出他脖颈间他直戴着那颗:“你不是已经给买颗吗。”
“这颗更好。”
“更好是多少钱?”
秦卫东说:“你戴着。”
方黎却很解他:“得,你说这句准贵要死!”
现在真是得寸进尺你,招哪门子蜂哪门子蝶!”
方黎觉得秦卫东这人心胸忒狭窄,他扯着自己脸皮,朝秦卫东做个鬼脸:“真是听你两天话你就蹬鼻子上脸,那到时候她们来,就这样行吧,说:欢迎光临!吓死她们就好啦?!”
他做得太夸张,把自己薄薄嫩嫩脸皮蹂-躏不成样子,秦卫东再板着脸,也被他逗得生不起气来,他伸手放下方黎手:“好,轻点,再扯坏。”
方黎笑个不停,笑完,他拿着叉子要去吃蛋糕:“你也不买大点儿”
他最爱吃甜,爱吃程度有时让秦卫东都有些害怕,生怕他年纪轻轻就得糖尿病。
冯晖晚上来琴行前头公交站接戚简,外面在化雪,方黎和老板换雨靴,拿着铁铲在外面铲雪。
戚简也在帮忙,方黎低头抬头,珍珠会碰着,他就取下来,放在口袋里。
冯晖帮着块把雪铲,
虽然他不知道朝江现在给秦卫东开多少钱,但秦卫东却点也不吝啬给他花钱,他们床头柜抽屉里永远有三四千块钱左右现金,方黎要用随时拿,秦卫东见少会往里头补。
方黎开始还说家里放这多现金不安全,后来秦卫东跟他说放着吧,方黎在家时间多,他怕方黎万有事,他没及时赶到,来抢救医生也能拿,少,总怕会耽误。
方黎取下脖子上那个红绳坠珍珠,也是原来秦卫东送,他戴上新,细闪铂金项链隐没在衣领里,只有低头时,雪白脖颈处会微微闪过道细细银光。
回去路上,秦卫东开着车,外面雪花飘打在车窗上,路都是压过厚实深雪声音,方黎抱着打包吃剩半个蛋糕,被秦卫东捏着手掌心戴上两只手套。
方黎拿着旧项链在眼前晃,想着不戴,多浪费,突然,他灵光闪,在路口等红灯时,方黎将绳子系短些,系在车里后视镜上,颗珍珠坠下来。
“有刀,给你切。”
没会,方黎个人就吃蛋糕半,他要吃另半时,秦卫东实在看不下去,才拦着没给他切,秦卫东从口袋里拿出个礼物盒。
“还有礼物?”方黎打开看,是个珍珠吊坠,用细细铂金链子坠起来,中间颗圆润珍珠在灯光下翻着莹莹淡粉色,色泽润亮。
“好漂亮!”方黎眼睛亮:“你挑吗?”
“前段时间去建京出差买,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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