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他真希望他能替方黎承受这切,替方黎躺在手术台上,开刀是他自己。
“你不是总嫌娇气,还说毛病多?”方黎说:“这下可有人替你治”
秦卫东背着他回去,方黎揶揄他,他也还是不搭话,方黎看出来秦卫东这是真心疼他,于是方黎也有点难受。
其实他懂,从小到大只要他疼,秦卫东定比他还要疼上几倍还多。
“好吧,前些天很疼,因为你没来,今天你来,就没那疼,护士姐姐扎针技术也很好,闭眼就抽完。”
“能不能不抽?”方黎埋下头,不肯动:“你都来,还要抽血?”
“谁跟你说来就不用抽血?”
秦卫东下床穿上鞋子,他又抬起方黎脚给方黎穿上:“刚才去找你主治医生,他是京市专家,说你这几天指标有些低,这两天用药调调,调好手术日期就不变。”
方黎是真有些害怕,想到做手术他就怕。
秦卫东带着他去护士台,冰凉针头扎进方黎胳膊,他刚开始还扭着头不敢看,但眨眼,就撇到站在旁边秦卫东,秦卫东脸色先白。
才提到那个妹妹呢?”
“没怎说过话,她白天要上学。”
方黎有些无话可说,秦卫东回家,怎和他想象点也不样?按照他想,难道不应该像那些电视剧里演样,大家子抱在起,喜极而泣,先大大痛哭场,诉说十几年来思念?
只是他又想起那天下午他看到秦卫东父亲,好像确实很难想象那样严肃沉稳男人抱着儿子痛哭画面
“对!还有举报事,这些天是怎说?怎办?”
秦卫东想想,说:“等做完手术,恢复好,们好好养养,把血都养回来,也会盯着你运动,你总是窝在家里,整天都在写那些谱子。”
“是谁让窝在家里?去琴行,你那脸能活活落到地上去!”
秦卫东没有反驳,他确实没话反驳。
方黎还有周就要手术,秦卫东连好几天都在医院里陪着他,白天陪着方黎检查、输液,手术方案已经确定,经过专家们再三研讨,由京市请来心内科权威专家亲自主刀,重新为方黎即将不堪重负心脏垒上面坚固墙。
这位专家曾经给京市那几位开过
护士说抽完,方黎看着秦卫东给自己摁着止血棉签,也不说话,他用没抽血那只手戳戳秦卫东:“你怎啦?们到底谁抽血?怎你脸色好像比还白…”
“他们每天都抽?”
“有时候隔天抽,不过有时候次抽好几管,最多时候有六管呢,把戚简都吓坏。”
方黎就是随口说,没想到秦卫东看着他两条被扎青胳膊,他瘦,血管也很细,止血带总是扎很久才看得出来,留下些痕迹。
秦卫东喉咙里跟被人堵着似,久久地说不出话来,他懊恼自己这段时间竟没有陪着方黎。
方黎惊呼着他看到秦卫东太高兴,差点忘最重要事!
“举报人撤材料,上面不再追究。”
“撤?不再追究意思就是解决吗??”
“可以这理解,回头跟你说。”
秦卫东看眼时间:“时间差不多,要抽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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