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怪不得!他怎说这段时间他晚上睡醒有时候都不见秦卫东,原来是背着他去纹身!在重泗时,方黎也见过胳膊上纹花花绿绿那些小混混,头发染得像金毛狮王,拿着片刀儿在街上追人,他可不要秦卫东变成那个样子!
他对着秦卫东说:“上楼!”
等到病房,方黎就气
七月底时,方黎恢复许多,刀口不再像之前那样疼,只是偶尔周围会神经痛,是术后正常后遗症,有些病人甚至需要花上三五年时间来恢复。
天气好时,方黎会去医院楼下花园转转。
他慢慢地走,秦卫东在旁边给他推着轮椅,打着伞,入夏,天气愈发热,秦卫东不肯让他走多,怕出汗。
方黎要水喝时,看到秦卫东领口开颗扣子,他瞥,忽然看到什。
“秦卫东?”
方黎说完就后悔,秦卫东原本凑得很近亲他,听到方黎这说,他就愣住。
说起来,自从方黎上次晕倒,医生说他心脏要承受不负荷、要尽快手术开始,俩人就过得素得不得,秦卫东点不敢招惹他,生怕刺激着他脆弱小心脏。
现在又经历这大场手术,估计且得恢复好长段时间。
方黎瞄瞄脸色有些怪异秦卫东,摸下鼻子,有点歉疚地说:“可不是故意说啊,就是顺嘴,你可别那个…精虫上脑!”
这还是他跟着乐队杨三学会词儿。
漆黑蟒蛇从秦卫东腰侧探身,蜿蜒盘踞在他胸口,最后刚好压下蛇口
秦卫东说得也有点道理。
他确实没怎自己洗过几回澡,可这个也不能怪他,秦卫东给他洗确实很舒服呀。
方黎转脸过去看他:“你真觉得不丑?不恶心?”
“真。”秦卫东认真地说,他又问:“如果这疤痕在身上,你会觉得很丑,会觉得很恶心?”
方黎上手去看,秦卫东下意识地想拦,方黎不让,他扯着秦卫东领口就往里头看。
“这是怎回事?!”方黎惊讶道。
秦卫东不敢让他用力,只能弯着腰迁就着他:“去纹身。”
“纹身?谁让你去?”方黎简直气炸,秦卫东去纹身?那不是只有街混子才干事吗?
“你什时候去?”
“精虫上脑?”秦卫东真得让他气笑,他这段时间过得真不如庙里和尚,他深深吸口气,骂他声:“小王八蛋…”
方黎摸摸秦卫东脸,又笑。
虽说这次在戚简提点下,秦卫东是把他哄好,可手术带来疤痕哪儿是那容易就能忽视?
随着拆线,刀口逐渐愈合,疤痕颜色沉淀,也变得更加可怕渗人,每次医生来检查他胸口愈合情况时,方黎那天心情都会很低落。
秦卫东自然也看出来,可他什好话都说,也不太管用。
方黎想想,要是这疤痕在秦卫东身上,他也许会怕,但决不会觉得恶心,因为那是秦卫东,就算怕也是只怕会,秦卫东要是抱他抱多,他也就不怕。
想到这儿,方黎心里才算是好受些。
秦卫东摸摸他头,亲亲他:“总是瞎想。”
“不是瞎想啊,你不是很喜欢亲?”
方黎脑子抽,就脱口而出,“现在留疤这难看,以后怎下得去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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