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次法子想到他自己身上,拿他头个开刀,他能怎办,只能去反省,去退步。
“你早这样说不得…?”
方黎也知道秦卫东能有这个态度已经很不容易,他搂着秦卫东:“们还用得着吵这久?吵这凶?”
他也不喜欢跟秦卫东
他说完,好像忘自己眼睛还湿着,就忍不住露着小虎牙笑下。
确,不是吗?他们之前从来都是如此,无论他做什,做错什,做坏什,秦卫东都会帮他处理,帮他解决掉麻烦,方黎当初那直接地就敢签约,不也是因为如此?他想做,就做。
不管是气之下件行李和多余钱都没拿回国,还是那长合同他翻翻就签,方黎都不怕,这是秦卫东十几年如日站在他身后替他处理所有事情给他底气,将他养成这样个不会顾虑太多、也不用付出代价人,他这多年早就是这样个性格。
秦卫东叹口气,实在无可奈何:“你真是点心肝也没有…”
要是能把心挖出来,他早就把颗心肝都掏出来搁去方黎那里放着,怎方黎就偏偏地,偏偏地就不能听话点呢。
秦卫东恨得牙痒,在他脸上咬口,低吼地道:“说绝不会有下次,就
听到秦卫东这说,方黎就有些没绷住,破涕为笑:“什呀不是成秦少爷,什时候又成土匪作风?”
秦卫东瞧他刚还气着哭着,这会儿又笑,只能叹气:“你就折磨吧”
放在以前,方黎没问过他,就自己签音乐公司,秦卫东怎都是不许,个浪潮他还没放在眼里,他要追究,那张合同在他眼里就跟张废纸没区别。
只是现在,他得学着去接受,至少这件事在方黎眼里,是与尊不尊重他画上等号,方黎这样说,秦卫东就学着去让步、去控制、去尊重
方黎不气,就笑,去揪秦卫东耳朵:“你骂…这怪谁?”
他这样问,秦卫东嗓子动动,真是哑口无言。
他牙咬又松开,最后只能吸口房间里冷气,再从至深处肺腑里缓缓吐出:“怪…,全怪。”
真是全怪他,他把方黎惯成这个样子,现在要去追究谁责任?当然只能是自食苦果。
归根结底,打小在秦卫东这里,就没有方黎掉场眼泪不能解决事,不能解决得也要解决,他时间想不到该怎解决,那就千方百计地想法子去解决,这次也是。
但这需要个时间,他能默许,已经是他此刻能拿出来最大让步和诚意。
“谁折磨你,本来就是你先对不好”
方黎捏着秦卫东下巴,他想起小时候,也就十三、四岁时,那些欺负他学生,都会被秦卫东在背后收拾很惨,他有段时间还纳闷,怎好多玩伴看见他都绕着路走?后来他才闹清楚,原来是那些人看见秦卫东是如何替他整治那些人,秦卫东在感情体会上不是那深刻,因此也并不畏惧见血,他们都怕他身后那个姓秦少年,自然也就没人敢跟他那亲近。
这男人才十三、四岁时就是如此,长大,对动他人,只会更甚。
方黎哼哼,说句特没心肝话:“其实签时候,也是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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