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哈顿那套公寓，
买下
，送你。”
秦卫东吻他
脸颊，问他：“够不够？”
方黎问：“真送？”
秦卫东说：“嗯。”
方黎想想，又有点垂头丧气地说：“你怎
不跟商量
下呀，那得卖多少张专辑，才够买那套公寓钱啊那不要，房子给你，你办卡给”
“你跟乔时和吴许许说，他们打你电话，没通，问提醒你，别忘寄专辑给他们。”
“已经寄呀。”方黎想想，难不成事音像店老板寄错地址？
秦卫东转过他下巴，眼神里已经有十分不满：“你跟他们讲，不跟讲？”
“你不是不爱听嘛”
方黎趴在浴缸边上：“在港台那边卖得还不错，销量很高，不过钱都打在你卡上，杨哥还问，秦卫东这个账户是谁，都不知道该怎说，说你什时候给也办张银行卡啊？”
“自己在家没涂？”
他走之前，这管药膏还剩大半管，现在还剩下大半管。
方黎看眼：“忙忘，过期没有？”
“没有。”
秦卫东亲下他脸颊，现在方黎在他影响下，已经不太在乎胸前疤痕，秦卫东还挺高兴：“忘就忘吧，没事。”
欢和秦卫东起洗澡。
“这次之后，还要再回美国吗？”
“明年上半年要回去趟。”秦卫东问他：“到时和起？”
方黎想想，摇摇头，看着他，露着两颗小虎牙，笑着哼：“那得看看有没有行程安排，现在可忙”
确实是，方黎现在忙天假期也没有。
秦卫东听，没想到方黎会想这半天就想出这个理由，他笑声，心里软得不像话，去吻方黎唇：“傻得你”
他给方黎裹上浴巾，抱着他出去，给他在镜子前面吹头发。
方黎蔫蔫地，想跟秦卫东
“你想有自己银行卡？”
“当然想啊”
秦卫东思索下，他说：“觉得现在这样挺好。”
方黎瞪他：“你是周扒皮？都是当大老板人，怎赚那点辛苦钱你也要吞？周扒皮也没你这样，要张银行卡，自己银行卡！”
说起来他真够可怜，跟秦卫东这王八蛋在起这多年，他连张自己银行卡都没有，还有比他更惨？
他直都不想让方黎为疤痕烦恼。
两个人坐在浴缸聊天，方黎攀着秦卫东，药膏都蹭掉不少。
“走这段时间，新专辑卖不错？”
方黎懒懒地顶着头顶毛巾，闻言，有些诧异睁开眼睛：“你怎知道？”
秦卫东不是在美国吗，他那张专辑，内地都还没上呢，再说，秦卫东不向都不怎关心他唱歌这件事吗。
秦卫东试水温，热水淋下，方黎还缠着在他身上没下来，他们甚少分开，只要分开，总是本能般地弥补回来。
“你低点头”
方黎挤洗发水在掌心，秦卫东听他，微微低下头，方黎给他搓着洗发水，搓完，秦卫东没说话，任由热水淋下，吻他脸颊，吻他脖子
等轮到给方黎洗时，他浑身软只能被秦卫东抱去浴缸里泡澡。
秦卫东不让他泡太久，订个时间放在浴缸旁，从柜子里拿过医生开祛疤药膏，给方黎轻轻涂抹在胸前疤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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