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江知也,没人管得住起凶性薛峰。”
傅陵游愣,皱眉思索片刻,不解道:“这有什?万他和薛峰交情不浅呢?”
“不不,不是这个意思。”段泽用食指轻轻摸着下巴,“忽然发现,假若不是先入为主认定陈野就是陈野,除那张脸,他哪里都不像陈野。”
“啊?”傅陵游被绕晕,“陈野不是陈野,那是谁?”
“打个比方,如果自与陈野相识那日起,他就直以纱覆面,不曾用真面目示人话,会觉得……”段泽抬起眸子,清晰而笃定道,“会觉得他就是江知也。”
直都挺好说话。”
“……脾气好?”段泽神色扭曲下,决定不再继续讨论这个问题,“风泽堂不少兄弟都被薛峰打伤,你会点医术,可否帮帮忙?”
江知也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赶紧点点头,回屋找点纱布和止血药,在院子里有条不紊地忙碌起来。
段泽静静地看片刻,给傅陵游使个眼色。
两人走到僻静处。
“什事?”傅陵游问道,“要安排伏杀薛峰吗?”
“不是。”段泽垂下眸子,盯着石砖缝里株野花,眸光闪动,似乎在斟酌要怎说,“你不觉得很奇怪?”
“是很奇怪,早想过好多次!”傅陵游拍大腿,恨恨道,“谁做事这下三滥,又是偷袭又是下药,偏偏还有本事伤到你?原来是他,啐!果然是这龟孙!”
“……没说薛峰。”段泽有些无奈,“是说陈野,有些奇怪。”
“陈野?陈野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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