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看看。”
“看看。”
见到躺在木盒里那只扇簪,江知也好半天没说出话来,小心翼翼地抽出来,翻来覆去地看,爱不释手。
“……喜欢吗?”段泽忐忑道。
“喜欢。”江知也拔下头上白玉簪,墨色长发散落如瀑,低下头,“你来替簪上。”
“?”段泽意外道,“怎?”
“你招蜂引蝶就算,还让给那些蜂啊蝶啊治伤。”江知也用扇子拍他下,“本神医很忙!”
“……”
“休你!”
“…………”
足足个多月,前来求医病人无例外药到病除,就算有些疑难杂症,喝药之后也有明显好转,那些质疑声音逐渐被淹没。
这个多月里,段泽亲自抓防守这块,流云渡没出什大岔子,唯岔子就是人太多,浑水摸鱼进来些想亲眼目睹玉面郎真容男男女女。
女孩子还好说,时忘形靠太近也没有关系,最后都被段泽客客气气地送走。男就没这礼遇,还有试图趁乱撕片段泽衣料回去收藏,不是被拧断手就是被肘击断肋骨,躺在地上哀声片。
最后还得送去药庐让江知也医治。
真是麻烦。
。
江知也从每天清晨开始问诊,直到深夜才结束,有时候会累得埋在段泽怀里,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段泽也很疲倦。
整个流云渡戒备级别提到最高,他带着傅陵游帮人四处宰杀上门刺客和杀手,入夜后也再没精力没心思做别事,只来得及在睡觉前洗掉身上血腥味,再换上用香料熏整天干净衣服,把人搂进怀里。
因为江知也说过,自己身上味道很好闻,他很喜欢。
段泽依言照做,十指轻轻捞起黑亮发丝,下下地捋着,温热指腹时不时触碰到头皮,弄得江知也阵阵发麻。
许久。
“好。”段泽说
段泽轻轻捏住他蒲扇,没说话,从怀里掏出个木盒递过去。
之前傅陵游给自己那支仿造玉簪实在太过粗糙,配不上江知也,他重新托人打造,这两天才送过来。
重新打造玉簪更为精巧,是小叶紫檀和玉石镶嵌而成,首端是把很小檀木扇,能够开合,合拢以后就能拔出藏在玉身里簪中剑。
剑藏玉中,外人不会轻易看见,剑身上便刻个细细江字。
江知也松开蒲扇,接过木盒,眼里透出几分欣喜:“这是什?礼物吗?”
这会儿总算闲下来,江知也想起来这笔烂账,当即把段二公子给揪过来。
“你找?”
江知也坐在树荫下,摇着把蒲扇乘凉,见他来,不为所动,只是哼声。
段泽没想到他大清早就在炸毛,顺手拨弄下他头顶发髻,笑道:“又有谁惹你不高兴?”
江知也斜着眼睨他。
不过段泽最近睡眠很浅,怀里人偶尔乱梦动弹,会把他踢醒过来。
“……江知也。”他又又又次被闹醒后,将下巴扣在江知也头顶,看着床帐内温和寂静黑暗,嗓音很轻很轻,“你怎这能闹腾啊。”
“唔。”江知也又动下,往他怀里使劲钻钻。
须臾,黑暗中响起声轻笑,听起来又黏又甜,仿佛浸透蜜-
忙到八月,江神医暂时歇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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