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摊老板被他吓跳,道:“客官怎,可是找银子数目不对?”
“你刚才有没有看见个红衣人?”
“没、没啊。”
“……大概是看错。”傅陵游眉心微松,自嘲地笑声,拿上包好茶点,回到江知也身边,“阿也,要喝凉茶吗?尝过,这家味道不错,不苦不涩。
“你直接去洛水桥?”傅陵游担忧道,“洛水是南北派交界处,鱼龙混杂,这也太冒险。”
“没什。”段泽勒住缰绳,调转马头,对江知也道,“你先跟着傅陵游回流云渡,这事有些棘手,大概要下个月才能回来。”
“你也要多加小心。”
“嗯。走。”
江知也目送着他远去,直到人马身影消失,才回头对傅陵游道:“们也走吧。”-
两人骑着马,路优哉游哉,游山玩水。
要不是封突如其来急报,两人恐怕还能再逍遥许久。
这封急报是傅陵游亲自送来。
“你伤好全?”段泽意外道,“还跑这大老远,不是说让你休息?”
“花醉不肯见,连花府门都进不去,闲着没事,索性就回流云渡继续干活。”傅陵游道,“这封密报很急,让各个风泽堂分舵留意你行踪,追七八天,可算给追到。”
江知也在百药谷住半个月,在温席玉贴心安排下,和段泽起搬进整个谷里最偏僻屋子。
温席玉又调配各种十全大补汤,天三顿送进他们屋里,还会让宋阮来督促他们俩喝完,再把空碗收走。
这日,江知也盯着碗里澄澈微黄汤汁,上面还飘着几根虫草,幽幽道:“段泽,你不觉这药很像那种专门给小夫妻喝那种吗?”
段泽紧皱着眉,不情不愿地尝两口,尝完问道:“什药?”
“送子汤。”
数日后。
秋高气爽,再加上路风尘仆仆,难免口干。
几人在路边处茶摊歇脚,随行三个护卫各自买碗凉茶,傅陵游打开钱袋看看,另外给江知也买些茶点,备着路上吃。
正数着碎银,眼角余光里掠过抹飘逸红色,闪就不见。
他霍然抬头。
“什事这急?”段泽拆开密报,目十行地扫过,神色微沉,“陈千山把风泽堂在南派四个据点都毁?”
“他没有亲自动手,只是卖给陈留行,借刀杀人。探子传回来情报是这样。”
“如今风泽堂在南派共有几个据点?十二个?”
“最近新增四个,共十六个。”
“被毁去四分之……算得上损失惨重。”段泽略作沉吟,“密报里说,幸存探子都已经到洛水桥,这些人必须要亲自审过之后才能带回流云渡。傅陵游,现在去洛水桥处理这批人,你负责护送江知也回流云渡。”
“……咳咳咳咳!”段泽哭笑不得,“你师兄还不至于离谱到这种程度。”
“可他天天让宋阮盯着们喝。”江知也抱怨道,“而且喝以后整天睡不好觉,腰酸背痛,累得要命。”
段泽搁下汤碗,默默,忍不住笑起来:“错。那们逃回流云渡如何?不喝这东西。”
“好!”
两人拍即合,当天就向温席玉道别,收拾完东西,在翌日清晨离开百药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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