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也被喂大半碗粥,浑身上下洋溢着饱腹后满足,几乎要瘫在软绵绵枕头里眯过去。
忽然他似是想起什,睁开眼,问道:“你大清早上哪去?醒来过次,没找见你人。”
“去见陈千山。”
“啊,这勤勉?是计划有什变动吗?”江知也打个哈欠,“目前暂时没什事儿吧?被你这折腾晚,得歇几天。”
“不是议事。”段泽替他将碎发拨到耳后,眼底浮现出丝促狭,压低声音,“把他臭骂顿而已。”
仆从换过被褥之后,他懒洋洋地卷在被子里,浑身酥软,连根手指都不想动。
段泽端饭进来喂他。
“来,吃点东西。”
江知也闻着饭香滚到床边,蠕动两下,放弃道:“起不来。”
段泽搁下餐盘,抱他起来,往他身后塞两个软枕,然后端起粥,舀勺递到他唇边。
段泽稍稍退开些。
江知也爬起来,解开罗裙,又将其他碍事东西统统摘掉。
“玎珰”声,罗裙裹着环佩被扔到地上。
又是阵窸窣,串珍珠璎珞也滑出来,帐幔开条缝,倏忽紧闭,接着便响起声/高声/低模糊呻/吟。
夜色愈发深沉,月光模糊树梢。
江知也倏地睁大眼睛,根本来不及作挣扎,便被拖入帐幔之下。
唇上胭脂仿佛被搅碎花瓣,逐渐失去颜色,在唇角晕开抹昳丽红,满头珠花和步摇随着凌乱呼吸轻轻摇晃,磕碰作响。
他有些惊惶。
繁复衣裙被揉乱,胡乱地缠在腿上,像束缚绳索挣脱不得。
“唔……段泽……嗯……”
江知也:“?”
“客居用催情香料,害人受伤,这就是陈氏待客之道吗?实在无礼至极!”段泽学着痛骂陈千山腔调,说完自己先笑,“他是真很想要陈氏家主之位,为表歉意,不仅撤走客居四周侍卫,还允许调风泽堂人过来。”
江知也眼睛噌地亮起来:“意思是……”
“不出门话,不用装哑巴
江知也张口咽下。
胃里泛起舒适暖意,他慵懒地眯起眼。
“好吃吗?”
“好吃,还要。”
“坐正点,别呛着。”
陈命兢兢业业地守在门口,时不时咳嗽两下,提醒里面人轻声。
毕竟扮是哑女。
他咳嗽,那夹着啜泣低/吟和求饶便会骤然消失,似乎是被尽数强行堵回去,只余下床架晃动“吱呀”声响-
昨夜段泽仿佛吃错药,又凶又狠,直到深夜还余兴未尽,令人难以承受。
江知也甚至没能起来用早饭,将近午时才醒。
唇舌纠缠,熟悉气息侵入,江知也被压在柔软缎被里,仿佛身陷云端。
烛火透过帐幔缝隙照进来,帐内昏黄暧昧,他逐渐放松下来,搂着段泽脖子回吻过去,又被更加激烈索取逼得溃不成军,双眼眸噙着泪花,水光潋滟。
忽头顶轻,如云发髻散下来,珠钗“叮铃当啷”落在缎被里,又很快被扫到床下。
上衣被解开,温热掌心揉上他小腹,又抚过纤细腰肢,摸索阵,遍寻不得结扣,似有些躁意。
“等等,别撕……”江知也仰头蹭着他唇,轻喘道,“弄坏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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