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愣着做什?!”陈千山感觉不敌,很不讲究地转头朝旁边看呆陈家侍卫喝道,“他只有个人,怕什,还不赶紧上来帮忙!”
侍卫们有点犹豫。
看势头,这陈氏以后还得是陈三公子做主……
“本公子还没死呢,你们就见风使舵!”陈千山又是狼狈地躲过击,“陈氏就养出你们这群白眼狼!”
躲在椅子后面某位老人终于缓过劲,探出脑袋,颤巍巍地说句:“陈氏山庄岂容外姓之人撒野?你们这个个吃里扒外,老朽都看着呢。”
糟糕。
撞出血来。
陈命:“……”
陈命认真道:“公子,这事儿能不能别告诉堂主?”
江知也捏着鼻子,冲他挥挥手,意思是赶紧滚去帮忙。
陈命意会,把拉起江知也就往门外跑。
“等等……”江知也被拽得踉踉跄跄,还不忘频频回头,“段泽他这样没事吗?自己会躲好,你去帮段泽!”
“没事,堂主武功盖世,以当十,区区陈千山不在话下。”陈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本事炉火纯青,安抚话张口就来,轻车熟路地穿行着,打算把江知也塞进落霞院藏起来。
“陈命!”江知也看不清陈命到底拐几个弯,只听见耳畔掠过呼呼风声,四周越来越静,前堂打斗喧闹声越来越远,心慌得仿佛揣只兔子,不安地咚咚跳动。
情急之下,脑海中似乎有什闪而过。
又是何居心!?”
陈氏长辈们目光又齐刷刷看向江知也。
江知也:“……”
“打断下诸位,好像是在说?”段泽终于动,走到江知也身边,因为耳鸣发作听不太清楚,目光没有落在任何人身上,神色略显得散漫,“陈二公子是不是忘,陈野在去年就已娶为妻。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跟着他回家门有什问题?”
陈千山眼珠子都快瞪出来,大口喘着气,像胸腔里藏个风箱,呼哧呼哧直响。
意思是就算陈氏家主易位,他们这帮老东西也要事后算账。
侍卫们终于动起来,抄起家伙围上去。
陈命恰好赶到,长剑挥,
陈命麻溜地滚。
不过走之前他还是给江知也指下去落霞院路,千叮万嘱定要藏好,三步回头十分不放心地走,看起来很想把自己掰成两半用。
他万万没有料到,刚还满口答应乖巧无比江知也,居然转头就鬼鬼祟祟跟上来。
陈命回到前堂时候,段泽正和陈千山打得难分难舍。
本来不应当如此纠缠,但时不时袭来耳鸣和晕眩实在是太碍事。
灵光乍现,他脱口道:“再不停下来,你这个月钱别想领!”
陈命个急停。
“砰”。
他猝不及防撞上陈命后背,撞得眼冒金星,捂着鼻子蹲下去。
“公子?”陈命赶紧蹲下来,捏住江知也手腕,缓缓地挪开来。
没想到当初场开玩笑似羞辱,竟然成此时压倒场面最后根稻草。
“明明是你杀陈留行,明明是你——”陈千山终于陷入困兽般狂躁。
“铮”!
他拔出剑,发疯般地朝着段泽砍过去。
段泽反应极快地抽剑抵挡,“当”声击退陈千山,顺手把江知也往后推,低喝道:“躲远点。陈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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