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少池保持那抹笑,不在乎道:“楚航哥,都过去,没事。”
“嗯,都过去。”杨楚航平时很会安慰人,这时候嘴笨得厉害,除这四个字他再想不出别安慰,说多倒像旁观者清高,这大概会伤到他。
“楚航哥,你能不能”郁少池抬眼看着他,眼里勉强撑出来笑意褪些,后面话小声地几乎只有他自己听得见。
他说,“能不能抱抱。”
杨楚航听见,弯点腰揽着肩抱住他。很简单拥抱,被抱着人和看上去样单薄。
杨楚航觉得他幼稚,所以忍不住像对他小侄女那样捏把郁少池脸,对方没躲,脸上笑还挂着。
等他收回手时,郁少池连忙抓着那只手,贴着自己脸颊,“楚航哥,不知道为什,你给种家人感觉。”
“嗯?”
郁少池望着他,收敛笑意,把吹风机关减少噪声,声音也轻些,“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家人,个都没有”
“你爸呢?”杨楚航几乎脱口而出,但这样说不对,他连忙解释道:“和梁先生聊天那次,他提起你,说过。”
身飘散地不像他常用沐浴露,或者说清淡些,带股郁少池本身味道,更好闻。
郁少池收拾好换下来衣物,跟着进浴室吹头发。见他不在意,杨楚航也不好再别扭,看他眼。
就这眼,他觉得小郁律师笨手笨脚,吹头发就指着额前地吹,强迫症还等他把后脑勺也吹吹,结果郁少池关吹风机准备出去。
杨楚航忍不,喊住他指着后脑那片示意他在滴水。郁少池抬手抓把,振振有词道:“手酸,不想吹。”顿顿,他才想起来般,笑道:“如果楚航哥想帮,可以先说谢谢。”
话音落,郁少池背靠镜子,站在杨楚航身前,低着点头,“谢谢。”
心疼感觉几乎溢出来,杨楚航在部队时见过各种各样离散,这是种旁观来感同身受。
“你都叫哥,也没弟弟,第次当哥,不太熟练,但会把你当亲弟弟照顾。”
“弟弟?你意思是可以当你家人?”
“可以,你愿意话。”杨楚航手掌摩挲着他背,轻轻拍拍,“妈要是知道多个儿子,该乐开花。”
郁少池开始只是小心翼翼碰着他
“陆建远吗?他不配做父亲。”郁少池收回手淡淡笑着,左手握着自己右手,无端带距离也冷淡起来,低声道:“五年前,亲自送他进去。”
杨楚航知道他意思。
郁少池把自己亲生父亲送去坐牢,在五年前,也就是说,他才二十不到就已经步入社会。
年少成名,其中案子就包括他父亲这个。
“少池”杨楚航不清楚其中缘由,但不管何种缘由,亲手将亲人送进去感觉定不好受。
他赶鸭子上架不容拒绝,杨楚航拿着吹风机忽然有些想笑,开小档暖风,评价他行为。
“不愧是律师,嘴上功夫不如你。”
“那也不定。”郁少池忽然仰头,两人呼吸瞬间交错,他又偏开些看他,“不过,楚航哥你现在这样照顾,以后要是犯法,给你辩护,少判几年当做报答。”
“有你这报答人?”
“术业有专攻,这就是专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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