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因为这件事还让自己这样颓靡,杨楚航看不太懂她。
缓口气,温锦主动步入正题,“之前没和你说张容云带走清余之后事吧。”
“他接走过好几次,你说是哪次?”
“就是他死这次。”温锦语气平和,散下头发被她用夹子固定在脑后,咬牙道:“这个畜生他用烟头烫清余,这是能看到,清余身上最明显皮外伤。回来那天,清余哭着告诉,张容云扇她巴掌,不给饭吃,还说是不要她…”
杨楚航听得心跟着揪在起,才上幼儿园孩子,这小,亲生父亲真忍心这虐待…
客厅很暗,窗帘窗户都关得严实,营造出气氛莫名压抑。他过去把窗帘拉开,阳台上玻璃门也打开让屋里能通通风。
直到重新坐回沙发,温锦都没回答刚才问题。她神色有些恍惚,整个人都处于游离状态,望着饮水机指示灯不动,似乎在想着别什事,心事重重。
杨楚航能理解,毕竟张容云才去世,不管之前夫妻感情如何,起码相爱过,不能接受也正常。
水烧开,温锦拿杯子去接水,快溢出来人还没有下步动作,杨楚航连忙过来接过她手中杯子,“你去坐着吧,自己接。”
温锦没多大反应,愣愣站在杨楚航旁边看他接水,泡茶,然后跟他起坐到沙发上。
不上班周末,郁少池都会赖床。
杨楚航把早餐做好放桌上,敲他门没人回应,以为他又工作到半夜,拧门进去提醒他记得起来吃早餐。
郁少池听见响动,眯起只眼睛看他,“嗯?”
“还挺早,你再睡儿。”杨楚航过去帮他把窗帘带上,卧室瞬间暗下,没那晃郁少池才睁开眼睛。
实在困得厉害,想说话全都化作嘟囔,句没说清。
“清余在他那待个星期,他给发视频每个都有清余哭声,实在忍受不,就凑百万给他……”温锦说着说着,默默淌眼泪。
这些泪全是为张清余流,若早知道最后会把这百万拿出来,当初又何必让孩子落在张容云手里吃苦呢?
接回来那天,张清余肉眼可见内向,不愿开口说话甚至见到外人都会表现出恐慌。
温锦带她去看次心理医生,效
“清余还没醒吗?”杨楚航看着她。
“她…昨天把她送到爸妈那。”温锦时而看杨楚航,时而又看自己手指头,没完没地搅,犹犹豫豫模样看得杨楚航都觉得难受。
“锦锦,事情已经发生,节哀顺变吧。”
温锦嗯声,反应过来他意思,连忙摇头:“张容云到底怎样,和点关系都没有,不会为他难过甚至流滴眼泪,他半点都不配!”
提起张容云,温锦目光冷漠而决绝,扫先前疲态,无端生出股不参杂任何情感坚定。
“好,再睡会儿。”看他这个模样,杨楚航忍着笑看他几秒,轻手轻脚退出去。
九点多到温锦家,开门人还穿着睡衣,挂着大大黑眼圈,整个人和上次见面相比憔悴不少。
她让开门位置,下意识往他身后看,没发现别人后才请进来。
“楚航,你自己坐,去给你倒杯水。”
“清余呢?”杨楚航看圈,并没有发现小女孩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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