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少池给他倒杯水,“楚航哥,喝点水缓缓。”
“你家?”杨楚航眯着眼扫圈,这地方装修时候他来过,放进家具就没来,熟悉又不完全熟悉。
“是,怎样,喜欢吗?”郁少池蹲在他面前,嗓音温润,靠着他大腿,像只柔软乖顺地小狗,“楚航哥,家都是按照你喜好去布置,是们家。”
“……”
杨楚航动动腿,手上没什力气,推动作变成抚。他有些抵触和郁少池这样亲昵地接触,碰下手都会联想到别。
杨楚航:“和你不该是这样。”
“应该是怎样?”
杨楚航被他问住,他也不知道应该怎样才算合理。
现在细细想来,郁少池对他态度好像自始至终都没变过,除山顶上越矩,他们相处模式直挺好……
“楚航哥觉得不该喜欢你,喜欢给你造成负担,是吗?”郁少池趴桌上抬眼看他,“可不觉得喜欢是错,也不觉得做错。”
郁少池收笑:“知道。”
他慢条斯理拿个干净杯子,给杨楚航倒满杯推过去,“楚航哥,陪喝杯吧。”
喝酒谈不事,但这个节骨眼上,不喝酒很难开口,杨楚航拿起桌上玻璃酒杯,饮而尽,“都过去,今天之前事们都不要再提,如果你愿意,还认你当弟弟。”
“好啊,弟弟好,能当楚航哥弟弟当然最好。”郁少池转着空酒杯,似乎醉,笑得前所未有开心,如扇叶长睫垂下来,望着手中酒杯思绪游离,喃喃着:“谁不想直被照顾着?”
“别喝吧。”杨楚航拿他酒杯放在边,“醉不好受。”
“们现在就很好,什时候你才能心平气和地坐在们家里……”
杨楚航揉着太阳穴,冷漠道:“手机呢,叫个代驾,要回家。”
郁少池起身,乖乖去进门边柜子上把他手机拿过来,当着他面把手机关机,放在茶几上,“不可以,今天你是。”
“……”
白色单人沙发用料很柔软,坐上去人可以陷进去大半,看着他偏着头依旧难受,郁少池
“不是这个意思,这怎能用对错衡量。”
“怎不能?”
杨楚航喝得有些晕,张张嘴没说话欲望。郁少池抬手在他面前晃晃,“要不走吧,也不想喝。楚航哥还能走吗?”
杨楚航点头,撑着桌子站起来,酒劲比他想象中大很多,迈出步子都踩不实。
怎上车,怎回到家,他已经没印象。靠在沙发上眼皮子都抬不起来。
“好受,”郁少池视线追着酒杯过来,略带哀求,“陪喝几杯,好不好?”
他点都不好受,这几天,每天都在煎熬,他想哭哭,想杨楚航和以前样能抱着安慰安慰他。可他不能开口,杨楚航也不会再抱他…
“那喝,你别再喝。”杨楚航拿酒过来,咬开瓶盖直接灌,口气喝整瓶,空瓶推到旁边。
“希望你能好好,山上事也必须道歉,有做得不对地方。对不起。”杨楚航说完又拿瓶,还是咬开瓶盖直接灌,不像喝酒,更像找罪受。
郁少池神色平淡,没阻没拦,倒小杯下肚,默默看着他,不知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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