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楚航没撑住,背往下塌塌,低下头仍是声不吭。痛感点点蔓延,脖颈上青筋,bao露,肤色泛红。每下不躲不让,生生挨下。
他喜欢郁少池,爱意萌生并被他发现时候,他就已经预知后果。他都认。
“嘴硬,还嘴硬!打不死你个兔崽子!”杨峥嵘继续挥动戒尺,手上青筋凸起,可想而知力道有多大。自己眼眶也红圈。
温锦说起那天他恍惚很久,男人和男人在起这件事简直闻所未闻,但这件事偏偏发生在他儿子身上,就在他身边,他不能接受点也不能。
赵志
“没错?”杨峥嵘褶皱脸瞬扭曲,咬牙道:“没冤枉你,你确实和个男人有瓜葛,是吗?”
昨晚他什都没问,杨楚航自己先跪下,想着正在气头上,双方都需要冷静,不料冷静晚上,等来句‘没错’。
杨峥嵘嗓门本就大,由于情绪激动,吼出声音更是震耳,“杨峥嵘是这样教育你?是教你长大去玩个男人?你在部队这些年,学什?”
“爸!”杨楚航抬头,足足看五六秒,坚定道:“不觉得喜欢个男人有什可耻。来之前已经想得很清楚,会和他在起,定会。”
“你再说遍!”
杨家百年以前名副其实书香门第,包括杨楚航母亲,赵志巧也是名门之后,当初父母结婚也讲究门当户对。
到爷爷这辈踏入军营,杨峥嵘被父亲腔热血感染,成年之后也不负众望成为名优秀军人,接着杨楚航也进去。
赵志巧则依旧和书打交道,是当地所师范类大学中文系教授,满腹经纶又知书达礼。杨楚航性格完美继承夫妻二人,半刚毅半柔和。
书房里挂满各色锦旗,大大小小奖杯奖牌罗列在透明红木展示柜里。满室光荣是父子两人共同创造。
杨楚航望着展示柜里奖杯愣神,他大概跪夜,没有丝怨言,眉宇间尽是疲惫。
杨楚航面色不改,字字铿锵,“会和他在起,怎样都会。”
红木柜最上层架着把长长戒尺,杨峥嵘气急大步过去拿在手中,用戒尺指着杨楚航脸,“嘴硬是吧,让你嘴硬!”
品相极佳紫檀木戒尺在此之前仅用来收藏,现在大力抽打在杨楚航背上,响动惊飞窗边鸟。
被打人重重吸口气,压抑着,不愿发出丁点声音。他越是这样,杨峥嵘那股恨铁不成钢气焰越上头,手上动作越用力,鞭鞭抽下去。唾沫横飞,念念有词。
“没你这样儿子,不改也得给改,就是把戒尺抽烂,也要和你说清楚,杨家不是女人都别想进门,否则通通给滚出去。”
清晨第道光照进来,书房门口响起脚步声,徘徊阵停下来,大概在门口停三四分钟,杨峥嵘面色依旧难看,顶着青黑眼袋进来。
没看跪在地上人眼,在桌前慢悠悠喝口茶。父子俩谁也没开口,这个时候,窗外鸟叫都显得刺耳。
杨峥嵘皱着眉将半杯热茶喝见底,问道:“知道错吗?”
杨楚航不说话,垂着眸望着地板与地板连接缝隙,仿佛没听到这句话。杨峥嵘同样话加大音量再问遍,显然没耐心。
“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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