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暑假,江宁姝曾经带过个亲戚家女儿来这里玩,是个表姐,因为手多乱动江瑾伊东西,江瑾伊当场就让佣人把她行李打包连人起扔在大街上。
点面子也不给。
现在,把人画
她让江尤皖就这样靠在沙发上,江尤皖穿白衬衫,领口有点松垮,脸上被画满花,脖子上还系个项圈,双眸闭着,狼狈又充满艺术气息。
江瑾伊找到相机,连拍好几张照片。
“够吗?”江尤皖压抑着情绪,呼吸重些。
“还不够。”江瑾伊欣赏完照片,牵住项圈,朝她笑得甜美,“画这好看,当然要拿出去展示下,你说对不对?尤皖姐姐。”
把人弄成这样,还要拿出去展示?
江瑾伊可没把她当成姐姐。
她带着取笑意味问:“你知道在你脸上画什吗?”
江尤皖不知道,她轻轻摇头,伴随着摇头动作,铃铛响起,本事悦耳动听,在江尤皖听来却有种说不出羞耻。
她立马停住动作,连呼吸都变轻。
江瑾伊轻笑声,神神秘秘说,“在你脸上画只乌龟,还有只毛毛虫和臭屁虫,你现在套上项圈,变成——”
当成条狗话,她会很屈辱吧。
她就是要看她生气样子,越气越好,谁让她把她花瓶弄碎,两个人起生气,江瑾伊想,自己生气有人哄,她生气可没有,最好气到哭!
江瑾伊把项圈给解开来,弯下腰,把江尤皖头发撩到边,修长天鹅颈,bao露在她视野中,下秒,脆弱脖子就被套上条黑色项圈。
随着动作晃动,银色铃铛叮铃作响,江尤皖明白过来她此时此刻脖颈上戴是什,脸色微变,不禁动动身子。
视觉冲击很大,很性感。
江尤皖咬唇,唇中轻吐出两个字:“不要”
江瑾伊哼哼:“这可由不得你哦。”
真好坏。
江瑾伊扯着锁链,不太温柔将她从沙发上拉起来,见她有些抗拒,她语气低两分,“谁让你惹不高兴?告诉你,江家只有个大小姐,你不听话再让生气,马上就让你滚。”
画室门打开又关上,两人前后,江瑾伊还算有良心顾忌江尤皖是个瞎子,下楼没有下得很快,佣人们面面相觑,不敢说话,更慌是蔡姨,紧张得大气不敢出口。
江瑾伊故意顿顿,在她耳边吐气如兰:“小狗。”
“这就是你惩罚。”江瑾伊嗓音甜美,说出来话却恶劣得不行。
江尤皖睫毛颤抖,声线也有点颤,颤声控诉:“你太坏……”模样看似十分羞赧。
见她可怜,江瑾伊倒是满意,又觉得还不够,这个坏蛋刚来家里第天就打碎她花瓶,必须要好好惩罚。
她很孩子气反弹:“你才坏。”
“不许乱动!”江瑾伊呵斥道。
江尤皖不动,微珉唇瓣,安安静静老老实实坐在沙发上。
她脸很好看,江瑾伊并没有把她画丑,她不允许自己画作是丑,她在她脸上画满风信子,有蓝色有红色,很好看,戴上项圈更好看,清冷中带着谷欠感,不禁让人想入非非。
但这种东西,可不应该出现在她们身上。
哪有妹妹给姐姐戴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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