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瑾伊楞,眼睛睁圆,这条伤口刚才直在被项圈摩擦着,有多疼可想而知。
江瑾伊小心翼翼把项圈解开下来,难以置信看着江尤皖被自己画花脸,“有伤你、你怎不说?”
夏季燥热早晨鲜少有有风吹过,江尤皖几缕发丝被吹动,她偏过头,眼睛虽然是闭着,但江瑾伊总觉得她能看到自己此刻窘迫表情。
其实说真,她侧过脸时候,脸上被江瑾伊画上风信子特别好看。
比起江瑾伊窘迫,她就显得比较淡然些,“说有用吗?”
宋怜在江家工作多年,直以来形象都是心狠手辣公私分明说到做到,她次话出,罪魁祸首自然慌得不行,蔡姨怕,抖着声音承认:“对不起小姐,花瓶是弄碎,怕、怕你会辞退,所以就动歪心思,对不起,真对不起”
蔡姨承认,宋怜便转头看向江瑾伊,只见江瑾伊手里还牵着那条链子,腮帮子鼓,脸色有点尴尬。
宋怜轻叹口气,朝江瑾伊走去,对她说说:“小姐,以后要记得先找把事情调查清楚再惩罚坏人。”
宋怜看就知道,江瑾伊根本没有认真调查这件事就认定打碎她花瓶是江尤皖,公报私仇太明显点,也太小孩子气。
江瑾伊闷闷地:“哦”
?”
江尤皖:“”
江瑾伊笑出酒窝,拉拉手里链子,“走吧。”
这时,辆车从外面开来,江瑾伊闻声看去,她认得,那是宋秘书车,宋怜从车上下来,眼睛看着这边朝这边走,江瑾伊像做坏事小孩碰到大人样,有点点心虚。
“小姐,这是怎回事?”
这话把江瑾伊说得楞住,不知道怎回她,她心想,肯定是有用,要是知道你后颈有伤话才不会给你戴项圈。
但是、但是你肯定不会信,毕竟自己刚才那凶那恶劣,她肯定觉得自己是个很冷血坏人,才不会管她有没有受伤就去欺负她。
江瑾伊珉住唇,
“快把这东西解开,带她去洗洗脸,以后不可以这样欺负她,知道吗?”
江瑾伊垂着眸子,长而翘睫毛遮住神情,红润唇嘟起来,不知道还以为受委屈是她呢。
“知道,宋秘书你快点去忙。”
宋怜看眼站在她身后江尤皖,点点头去处理蔡姨事。
江瑾伊再回头,这才发现江尤皖此刻脸色有些发白,她闷闷没出声,江尤皖也没出声,直到绕到她身后去解项圈扣子,江瑾伊这才发现,江尤皖后颈腺体附近位置,有条大概十公分伤痕,血肉模糊,直从后颈延到背后。
江瑾伊噘噘嘴,晃晃手里链子,小声说:“她弄碎花瓶,给她点惩罚。”
宋怜皱着眉,刚才管家给她打电话让她来管管小姐,她就知道出事。
她看江尤皖眼,若有所思,转头就让管家把所有佣人都叫来,佣人们站成排,宋怜厉声问:“小姐花瓶是谁打碎?”
女alpha气场很强大,佣人们大气不敢出口,低着头你看,看你。
“就算你们不承认,也有很多种手段能查出来到底是谁,现在承认话可以不送你去警局,要是再不承认,你们知道小姐花瓶有多贵,不介意让你倾家荡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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