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时候小瑾,是有多恨自己?
林秘书关上房门离开,江瑾伊站在原地,江尤皖回眸看去,两人目光碰撞。
江尤皖穿件淡粉色v领灯笼T恤,配上条束腰阔腿裤,微卷长发被随意绑成低马尾,温柔又成熟。
窗外微风拂过树梢,江瑾伊看到她朝自己弯弯眉眼。
江瑾伊不知道,江尤皖原本疼起来心在这刻得
她很满意这张脸,也很满意自己现在丰.满身材,但还是郁郁寡欢,开心不起来。
有种恍惚不真实感,想着想着就开始流眼泪,不愿意接受母亲已经去世,不愿意接受现在已经是四年后,甚至觉得镜中人不是自己。
这只是场梦吧,这定是场梦,妈妈才没有离开。
江瑾伊抬起手,在自己脸上扇巴掌。
她没敢用力,但还是疼得皱眉,白嫩脸上顿时出现个红印子。
江尤皖从床上下来,说:“跟医生说待会再开门。”她指指自己身上,“这样不好见人。”
江瑾伊看去,只见身上睡衣凌乱,胸前布料还有未干水渍。
江尤皖眉眼弯弯,笑得狡黠,又好似无奈说:“上面都是小瑾蹭眼泪。”
“”
她语气慢悠悠,带着调笑意味,江瑾伊楞楞,莫名窘迫,让她快点走。
“唔……”江瑾伊鼻尖撞上柔软,比棉花还软,很香很香,还暖。
江尤皖像顺毛样,温柔揉着她脑袋,时不时用她好听嗓音说出哄人话,江瑾伊觉得自己变成只猫猫,被她揉得好舒服。
种很奇妙感觉,形容不出来,还有点羞耻,慢慢,羞耻被舒适所替代。
猫咪咕噜声在她这里变成哼哼声,主动在她怀里蹭蹭,找到个很舒服位置,合上双眼。
妈妈不在,姐姐就是她唯亲人。
她抬手抹抹眼泪,离开洗手间,江尤皖正站在病房门口跟个穿着黑色西装女人交流,应该是下属。
“江总,这是在二小姐车上找到。”下属将个塑料包装递给江尤皖,江尤皖看到里面东西,眼神滞,伸手接过。
“想,这应该是您想找东西。”
江尤皖垂眸眼,看手里塑料包装里那颗佛珠,双眸失神。
那天在晚宴在厕所,她疯般要找这颗佛珠,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原来是被小瑾拿走。
江尤皖进浴室,再出来时候江瑾伊已经自己去开门,医生还在检查,检查完说身体没有大碍,再观察两三天就可以出院。
医生查完房后,江瑾伊去洗漱,昨晚已经看过,却还是忍不住打量起自己现在脸蛋和身材。
原本稚嫩得还带着婴儿肥脸已经长开,瓜子脸,桃花眼,睫毛浓密长翘,眼尾上挑,风情万种。
穿着病号服,额角有处包扎,显得妩媚纤弱,可纯可欲。
挑不出任何毛病。
唯能给她藉慰怀抱。
眼角流出滴眼泪,她在江尤皖安抚下,很快进入睡眠——
直到医生来敲门要查房,江尤皖才轻轻拍拍江瑾伊后脑,“小瑾,医生来查房,先起来。”
江瑾伊被她拍醒,有点不满,蹭两下,还是从她怀里起来,双红肿眼睛睡眼朦胧,湿意很重。
“乖,先让医生检查检查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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