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尤皖怔住,看她微红眼眶,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话,把她给伤到。
其实那天江尤皖就意识到,因为当时腺体是被她自己弄坏,所以她不敢在自己面前表现出腺体有任何不适,因为她觉得自己不配。
在自己注意到她腺体时候,她总是会说,它会好,会好。
又怎会在戴项圈时候说:项圈有点紧,勒得腺体疼这种话。
她自尊心不允许。
察觉到江尤皖在解项圈,江瑾伊困惑抬起头,江尤皖边解边问她:“不难受吗?怎系这紧?”
等江瑾伊反应过来,项圈也随之被江尤皖解下,她边往后退边摇头,着急解释:“没有难受”
在江尤皖丝毫不相信目光下,江瑾伊又心虚补句:“就点点难受。”
“难受为什不说?”
江瑾伊掀眸小心翼翼看她眼,“因为姐姐喜欢,不想扫姐姐兴”
“嗯被姐姐惯。”江瑾伊又蹭蹭,小声咕哝。
真是理直气壮,但是这话点也不假。
就是被江尤皖给惯。
跟江尤皖回家到上江尤皖床,然后跟江尤皖接吻、抱着江尤皖睡觉,再到现在抱着江尤皖埋她,不都是江尤皖路惯出来?
江瑾伊可是从小被宠到大人,晚上,她就被宠得恃宠而骄。
睡醒小鱼还要黏糊?”
“这乖小宠物,来,叫声主人听听。”
叫主人?
江瑾伊睁开眼睛,看着江尤皖手中对准自己摄像头,咬咬唇,红着脸别开视线轻吐句:“主人”
说完,她自己也觉得羞耻得要死,把脸偏过去,把脸埋进江尤皖香软胸前。
她害怕自己认为腺体会好不,害怕被抛弃。
想到这,江尤皖心酸软下去,有点懊恼刚才自己没有思考就说出那样话,紧皱着眉头舒缓,温柔看着她对她说:“小瑾过来,让姐姐看看,好吗?”
她在诱哄,但是江瑾伊还是不愿意。
她抹下眼睛,摇摇头,“没什好看,姐姐是十点钟去产检吗?时间还很充裕,困话可以再眯会,先起来准备下。”
不等江尤皖说什,她
不想扫兴?
这句话让江尤皖皱起眉头,看起来真有点生气,十分有压迫感。
“所以你现在就不扫兴吗?知道自己腺体已经那样——”为什还不懂得爱惜?
不疼吗?小瑾最怕就是疼,不是吗?
剩下这些话江尤皖没能说出口,被江瑾伊带着哭腔打断:“姐姐,没事,它会好”
江尤皖听她话,气笑低头,本来是像骂她,可这样姿势,让她无意中看到她后颈。
后颈被项圈环着位置附正微微泛着红,江尤皖眼神紧,赶紧伸手去解项圈。
这个项圈是她专门定制,是很舒服材质,正常戴上,就算是受伤也不会产生任何难受感觉和危害。
但是
这个笨蛋其实根本不会系。
仗着自己害羞,暗戳戳得寸进尺。
“保存哦。”江尤皖放下手机,在她耳边轻声说。
“想发到网上,让所有人都看看小瑾这副模样。”
江瑾伊只觉得脸颊发烫,半响才闷闷说:“如果姐姐配文说是你女朋友,才可以发”
“怎这会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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