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会敷衍你。”
姜词静数秒,“那问你,去年四五月份时候,你为什
“不,不是你问题。”
“那是你问题?”姜词愣,缓缓抬眼,错愕道,“你……你有问题?”
“……没有问题。”
都这时候,她竟然笑出来,笑完却觉眼眶热,立即紧咬着唇,硬生生逼回去。
“你还太小。”
姜词不明所以,而下秒,梁景行已翻身起来,喑哑着嗓子说道:“抱歉,太冲动。”
姜词难以置信地张张口,“梁……”
梁景行迈开脚步,飞快离开房间。
熔岩熄。
耻辱,除此之外还有别什……姜词头痛欲裂开,已不想去分辨。她睁眼静看着天花板,不知过多久,从床上爬起来,缓慢地整理好衣服。
·
时间时竟似凝滞,而下秒,她便被狠狠推,整个人仰躺在轻柔而温暖丝绒被上。那人覆上来,粗粝手掌捏住她下颔,附上不由分说吻。
姜词闭眼,环住他背。
八岁学画,第次见陈同勖,被要求现场作画。她那时已在兴趣班学两年,有些基础。她画个倒吊女人,笔法粗劣,但用色大胆。大片红与蓝,便似天穹裂道伤口。
陈同勖看完心惊肉跳,遣姜词出去,与姜明远单独交谈。姜词趴着门缝,听得清二楚。陈同勖说,孩子早慧,领悟力太强,但这是柄双刃剑,若不好好引导,未必是件好事。心性敏感之人,将世界看得太透彻,生命便会过于浅薄锋利,若意孤行,只会走入极端,所谓慧极必伤便是如此。还有言,现在讲兴许为时过早,这孩子,在情爱方面恐怕也得遭遇劫难,心性太高,必有毁天灭地架势。
“不小。”
“太小,”梁景行微微卸几分力道,腾出手轻抚着她长而柔顺黑发,“有罪恶感……”
“那你喜欢吗?”姜词闷声问。
“远比你想得更深。阿词,能给你庇护,但恐怕同样可能给你造成不好引导。再等等,们之间还要磨合……”
“你别跟打官腔。”
梁景行正倚着窗户抽烟,周身烟雾缭绕,脚边堆丢弃烟蒂。姜词只看眼便收回目光,进洗手间。
镜子里自己嘴唇红肿,头发凌乱,狼狈如丧家之犬。她面无表情地往镜子上浇捧水,忽觉门口光线暗。
梁景行走进来,伸手将她拉,不由分说地按进自己怀中。姜词挣扎下,梁景行便抱得更加用力。
“阿词,对不起。”
时所有愤怒和耻辱尽数化作无尽委屈,姜词紧咬着牙,“你是不是觉得哪里不好?”
她自然不信,个人哪能从副画中看出这多,不像画家倒像神棍。
然而此时此刻,心口点热血急剧翻涌,只想将此身化作熔岩,打碎泥塑木身,就此毁天灭地。让人窒息吻中,她上衣被推高,大掌紧捏着她不盈握腰肢,似要将其生生折断。
寸寸,攻城拔寨。
她似被置于利刃之上,在狂风骤雨之中瑟瑟颤抖,只手猛然覆在她胸前,她身体跟着个战栗……然后切都停。
姜词猛喘口气,缓缓睁眼,却见梁景行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眼神如淬火刃,只静静喘气,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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