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夫人笑说:“原来你认识尽欢。”
“唔……见过几面。”
“她是许校长女儿,和景行块儿长大。老梁和老许两人条心,天天催他俩早点结婚。”
“那您呢?”
“自己儿子还是解,他喜欢肯定不是尽欢这样。所以从来不催,催也白催。”
“您还记得是什报道吗?”
“这就想不起来,*年前事儿。你要感兴趣,去图书馆翻翻当年报纸。”
姜词点头,垂眸沉思。
梁夫人收回目光,笑笑站起身,“再逛逛吧,怕要闭园。”
回去路上,梁夫人问姜词在哪个学校念书。
读个经济管理专业,毕业却跑去北漂当记者。”
姜词笑笑,“两个人都很特立独行。”
梁夫人也笑起来,“可不是,那时常有人议论,说梁家门两逆子。反倒觉得,年轻人就该不按规矩办事,规矩是留给咱们这种半截身子入土老不死遵守。”
“您既这样想,也定和他们样。”
梁夫人笑着摆摆手,“不是,也就只敢想想,否则怎会在静思都已十岁关头上还被逼着生景行。儿女都这般忤逆,没少被指责管教不严。”
“那……梁先生喜欢是怎样?”
梁夫人意味深长地笑笑,却是语焉不详,“他啊……肯定喜欢跟他路。”
姜词只觉得这话说等于没说,但也不敢接着追问。下午这半天,梁夫人同她讲席话,也让她头雾水摸不准用意。好像只是个上年纪长辈无聊时絮叨,细思又仿佛别有深意。
“崇城美术学院。”
“哦,老许学校。”
“老许?”
“许秋实,你们校长。”
姜词愣,陡然意识到个问题,“许小姐和许校长是不是有什渊源?”
姜词时沉默。
梁夫人拍拍她肩膀,“为什说跟你见如故,大约就是觉得你和静思、景行是路人。”
姜词笑说:“您谬赞。”
片刻,姜词想起事,“梁夫人,曾听梁先生说,他最喜欢职业就是记者,那为什他又转行干别?”
“他记者没当多久,也就干年多吧。这事儿也不大清楚,孩子爱做什,般不会干涉,想想看……”梁夫人沉吟片刻,“记得好像当时有篇报道出点问题,那之后他就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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