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朕把将手机夺回来,“帮你拨。”
“不行!”姜词吓跳,伸手去抢。
秦朕将手机举高,“你男人号码?”
姜词跳脚去抢,“不打,你把手
姜词和秦朕都十分默契地停下来,心里默念,五、四、三、二、。
又是年。
秦朕说:“新年快乐。”
然而他没听见回应,姜词缓缓抬眼,“……想打个电话。”
“打啊。”
“你怎不喊。”
“喊,你没醒,还骂两句,好心当成驴肝肺。”
姜词怀疑,“有这恶劣?”
秦朕笑声,“你才知道?你平时自感觉是不是有点太良好。”
远远已有烟花燃放声音,秦朕站起身,“起来放烟花。”
姜词嘻嘻笑,“本来是不够,经过今天下午就正好够。”
“……”
“你跟讲讲你在帝都事儿吧,给做个参考?”
秦朕喝口酒,“事迹太过光荣璀璨,你参考不来。”
姜词蹬鞋,歪靠在沙发上,“那就讲讲你光荣事迹。”
·
吃过饭,两人打半天牌。姜词技术差,但架不住手气好,个下午就从秦朕那里赢张机票钱。
晚上也是吃饺子,然后两人拎着酒瓶到天台上吹风。天台也被秦朕改造过,半露天,用木板架顶,底下摆着两条舒服长沙发,据秦朕说,这是专门为今后通宵看世界杯准备。
他去客房搬电视和机顶盒上来,插上电源,换到央视套。
弄好之后,抬头去看姜词。她正趴着栏杆眺望洱海,夜色中,黑色长发散在身后,被风吹起,又落下。
“……不能打。”
秦朕顿顿,掏出自己手机解锁递给她,“用,帝都号。”
姜词接过,输入那串早已烂熟于心数字。
秦朕盯着她。
她手指在微微颤抖,悬在拨号键上,却是迟迟不能按下去,紧咬着唇,双眼静而幽深,起层雾气,像是要哭样。
“这里能放?”
“不是大型,应该没事儿。”
两人去楼下将买来好几捆烟花搬上来,根接根点燃。
不知放多久,炸得姜词耳朵几乎听不见别声音,她惊声大笑,边捂着耳朵,边躲开秦朕佯装冲向她烟花。
个空当,远处天空烟火丛丛蹿升,和电视里主持人齐声倒数声音相呼应。
秦朕淡淡说道:“没什好讲。”
姜词笑声,也不勉强。她真是八度就能醉,此刻喝两瓶朗姆预调酒,脸上已开始发热。她打个嗝,“躺会儿,半小时,喊起来。”俯下.身,手臂搭在沙发扶手上,头枕上去。
秦朕看她眼,下去拿张薄毯,盖在她身上。自己又开瓶啤酒,边喝边面无表情地看着电视里节目。
不知过多久,姜词按着额头,抬起沉重脑袋,蹙眉问秦朕:“几点?”
秦朕回神,掏出手机看眼,“十点。”
秦朕静站片刻,出声:“过来吧,别冻感冒。”
八点春晚开始,电视里闹闹哄哄,但不是号召子女回家团聚,就是合家欢乐庆新春,衬着两人处境,跟笑话似。
两人把电视当背景乐,开始有搭没搭聊天。
“秦朕,打算开年去帝都。”
“钱攒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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