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词脸埋进被子,烧得通红
疏离与隔阂、误解与冷漠、拒绝与逃避、追逐与放逐……都在这个瞬间,全部消弭。
正午日光从玻璃窗投射而入,明亮,纯净,热烈。
·
结束之后,姜词立即摸过旁空调遥控,将冷气打开。她出身汗,仿佛囿于涸辙鱼,到最后只剩徒劳呼吸,“……要喝水。”
梁景行坐起来,拧开瓶水,递到她手边。
姜词吃痛,“嘶”声,扭头去躲。
梁景行腾出只手,沿着她裙子下摆探进去,“别挣扎,免得弄伤。”
“经过同意吗?你这是强……”剩下那字没说出口,又被狠狠堵在口中。
那手掌伸到前方,粗鲁地捏把,姜词便觉脑中有根弦“嗡”声断,理智也分分塌陷。
呼吸之间,他身上气息阵阵撞入鼻腔,浓烈而又熟悉。
拇指微微用几分力道,“胆子不小,居然还敢回来。”
他目光和动作都极度暧昧且充满意味,声音却低沉而冷静。
姜词声音发紧,微微抬起头,却是不输气势,“……家就在这儿,凭什不能回来。”
梁景行沉沉笑声,呼吸喷在她鼻尖,“不知好歹小白眼狼,三年前就该把掐死你。”
“现在也不迟。”姜词心脏狂跳,似要从胸腔里蹦出来,呼吸却都滞在喉间。
姜词轻轻喘着气,浑身脱力,根手指也不想动,挣扎着坐起来,接过瓶子咕噜噜喝大半,便又躺下。
齐腰长发,覆在她光洁背上,黑与白对比分外强烈旖旎。
梁景行侧身躺下,伸手拿起缕。
“你别碰,烦。”
梁景行低笑声,“你刚刚可不是这说。”
刚到英国时候,姜词到处搜集香水,试图能找出种味道,可以替代这人气息。从普通商业香到昂贵沙龙香,这种尝试都属徒劳。后来有次,她在图书馆无意间嗅到种清冽却温暖气息,当场呛出眼泪,边抽泣边拉住那男生手问他打听这香水品牌d银色山泉,她用打工钱买瓶,每晚喷点,在这味道包裹中酣然入眠。
然而此时此刻,他气息,他体温,他在身上辗转游移手指,真实得仿佛梦境……她终于知道,无可替代。
梁景行抵着她,灼热呼吸喷在鼻尖,用手指拂开粘在她脸上发丝,“睁眼。”
姜词睫毛颤抖,缓缓地睁开眼皮,对上梁景行滚烫而清澈目光。滴汗从他眉间滚下,落在她锁骨上。她眼前片白茫茫雾气,全身发抖,像个无法注满容器,所有充沛感情争相交融,沸腾不止。
然后,梁景行个挺身,撕裂神经疼痛之中,所有切都被填满。
梁景行目光越发深沉,大拇指紧贴着她脉搏,触到极为有力搏动,下,又下。
静数秒,姜词身体忽然悬空,阵天旋地转,还未反应之时,后背重重撞在床上。
梁景行跨跪在她身侧,居高临下,手扯着领带,低头看她,“单身吗?”
姜词心跳过速,耳膜里血液轰轰作响,几乎听不见自己声音,“……单身怎样,不单身怎样?”
梁景行挑眉,“不怎样,样。”话音甫落,猛地俯下.身,手钳住她下巴,咬在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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