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景行灼烫呼吸喷在她鼻尖,声音低沉黯哑,“……就这样,快点……”
片刻,她感觉手指湿。
静会儿,梁景行翻身从旁柜子上抽出数张纸巾,仔细替她擦着手指,忽听她小声说句什。
“什?”
姜词头埋得很低,“说……这也是第次……”
话音刚落,只手从身后抱住腰。温热呼吸凑近她耳朵,低沉声音充满意味地唤声:“……阿词。”
姜词耳朵烧起来。
大掌毫不费力地探进衣内,抚摸阵之后,被姜词捉住,“别,有点怕。”
“有分寸。”
姜词脸更烫,松手,知道他恐怕早就憋坏。
梁景行捉住她手指,“你呢?”
“啊……”姜词想想,憋住笑,“儿子吧,要是生个女儿,跟样不长眼,被老男人占便宜,你肯定得跟别人拼命。”
梁景行挑眉,想反驳两句,却发现她说得好有道理。
静会儿,姜词又说,“如果爸还在世,肯定也得找你拼命。你不知道,他管得可严。读初中时候,他要是撞见哪个男生跟搭讪,回头就能将那个男生底细查得清二楚。”
静数秒,梁景行问:“那你初中谈过恋爱吗?”
束,梁景行和姜词返程之前,他将梁景行叫去书房,也没多说什,只简单嘱咐几句:“你如今虽不在苏州,但还是代表梁家门面。婚礼得办,而且还得大办。姜小姐怀孕身体不便,证可先领,婚礼不必急于时。”
梁景行沉默片刻,“爸,不管这胎是男是女,都不会强迫阿词生二胎。”
梁腾丰瞪他眼,“说非得生儿子吗?”
梁腾丰早年执念颇深,受家里传宗接代思想影响,非得再要个儿子。为此,他与梁夫人感情也度产生裂隙——或者说,这裂隙从未弥合过。
梁夫人生梁景行时难产,落下病根。为此,梁腾丰也时常觉得后悔。
梁景行胸膛里中时涌出无限情绪,伸出手臂,用力地搂住她。
姜词数着他心跳,“……不在这几年,你……你会自己这样?”
梁景行轻笑声,故意逗她,“有人帮。”
“……谁帮你?”
硬物顶着她,肿胀发热。梁景行手掌贴着她光滑皮肤摩挲阵,喘口气,抽出来,翻身起来,“去洗个澡。”
姜词抓住他手臂,声如蚊蚋:“……帮你吧。”
黑暗中,呼吸相缠。
那只小而柔软手,沿着腹部曲线探下去,攥住。那个瞬间,他难以抑制地喘口气。缓慢而不得章法动作,反而让他觉得更加难受,可偏又不想让她停下来。
引导着,劝诱着。
“没有。”
“高中呢?”
姜词犹豫瞬,“也没有。”
梁景行勾起嘴角,“那岂不是占个大便宜。”
“你才知道?”姜词抬头,“所有第次,都给你……”她骤然觉得脸有些热,轻咳声,翻个身,“……你赶紧睡觉吧。”
姜词伸出手指摹画梁景行眉峰轮廓,“你想要个儿子还是女儿。”
“女儿。”梁景行毫不犹豫。
姜词笑问:“为什?”
“生个儿子,陈觉非那样,多闹心。”
姜词乐不可支,“不带这样占陈觉非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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