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大个摇摇头说:“您忘吗?那天晚上您让接待几个记者,是大金和小蛇他们绑人。”
宋星斐想想说:“……算,你还是在外边等吧。”
“好唻!”黑大个露出猛男娇羞表情:“懂!”
说完后,屁颠屁颠走。
“……”
·
通往工厂路十分崎岖,路边横陈着碎石和杂草,宋星斐很担心草甸里会突然钻出条蛇来。
他每走步,心就会下沉点。
走进废旧车间时候,宋星斐险些被漫天乱舞灰尘给呛死,这间工厂曾是西宇区最大纺织厂,因为纺织厂背后董事得罪原身渣攻,最后落得家破人亡下场。
穿过架大型废弃缝纫机时候,只黑色物体从他脚边倏声掠过:
“宋总,还听说,现在江重渊老师同学都知道他家被法院查封,那些罪证也很快就会登上头版头条,到时江重渊面临众叛亲离,只能毫无保留依赖您,您计谋真是精妙绝伦,天下无双!”
“别说。”
宋星斐绝望闭上眼睛。
别骂,求求您别骂。
这就好比对个等待死刑判决犯人说:你可真刑啊,恭喜你,日子越来越有判头!
前往郊区柏油公路上,白色玛莎呼啸而过。
宋星斐有生以来从没坐过这贵车,实际上,他根本就不会开车。
之前上班医院距离他家只需要步行十五分钟,宋星斐从小就晕车,又不爱出门,从没想过考驾驶证这回事情。
虽然穿书后下子变成霸道总裁,拥有无数昂贵拉风跑车,却还是改变不他不会开车事实。
同时也包括……晕车。
宋星斐又绕过几台被灰尘覆盖大型机器,终于在微弱手电光线中看到隐藏在废墟之中人影。
宋星斐心猛地沉,心情复杂想起原著中那段描写:
“江重渊眼睛紧闭着,正被五花大绑着扔在工厂尽头角落里。他蜷缩着身体,像是要冻死样。宋星斐隔着潮湿黏腻水蒸气和倒
“吱吱——”
宋星斐几乎是瞬间跳起来,走在前面黑大个听到声音后转头看向他:“宋总,您咋?”
“没、没事……”
“哦,宋总,江重渊就在前面,需要和您起过去吗?”黑大个进入工厂后就把墨镜摘下来,露出张老实巴交脸。
宋星斐迟疑片刻:“江重渊见过你吗?”
可惜他声音太小,又被耳旁风声轻描淡写盖过去,开车那位仁兄并没有听见,反而兴高采烈说道:
“不止如此,宋总您可真是料事如神,江重渊现在被上门讨债,那些混黑道可不是吃素,他若不肯仰仗您这棵大树,到时候还不被那群人给活吃!哈哈!”
宋星斐闭目,对对方说话充耳不闻。
呵呵。
毁灭吧。
副驾驶上宋星斐脸色已经惨白。
刚才和他对话最多黑大个此刻正坐在驾驶座上。
黑大个沾沾自喜心道,宋总居然让他驾驶自己爱车,嘿嘿,看来他才是宋总最贴心小棉袄!
想到这里,他浑身上下充满勇气道:“宋总,江重渊醒后定吓得直哭,这时候你从天而降,他定会感动扑进你怀里!”
宋星斐面色似菜,紧咬着牙关,防止自己吐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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