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斐脚步也跟着停下来,他顿顿,识趣闭上嘴。
“星斐哥,谢谢。”江重渊展颜笑,像弯彩虹绽放在晴朗白空里,宋星斐呼吸为之窒。
“跟、不用……”宋星斐话音还没落地,江重渊已经背对着他离开。
甚至毫无留恋意思。
玩物
宋星斐满意点头:“会通知校长,同时期待在下周在全校师生大会上,看到你精彩表现。”
夏炎禹握紧拳头,却只能无力道:“知道。”
“老大,你真要当着全校面检讨吗?”
“滚!”
宋星斐三步并作两步追上江重渊,发现江重渊脸色并不太好,于是问道:“这个夏炎禹就当做以儆效尤,以后不会有人欺负你。”
不该欺负你,如果你还是不解气话,你可以……拿油漆泼!”
江重渊漠然冷觑着面前始作俑者,炽烈阳光照在他头顶发梢,白皙脖颈隐隐泛起青色血管。
这种事情,江重渊并不是第次经历。
个夏炎禹之后,还会有无数个夏炎禹。
这些人在江重渊眼中不过是个个前仆后继赶来送死人,他没有所谓同理心,更不懂所谓原谅。反正这些人左右都是要上路,只不过是早晚而已。
江重渊其实很想骂人,如果宋星斐再离近点就能看到,江重渊眼神已经黑吓人。
多管闲事。江重渊冷冷想。
心大如宋星斐,他认定江重渊是个逆来顺受性格,只觉得江重渊是刚受到打击还没缓过劲来。
“陪你去散散心吧,知道公司楼下新开家餐厅,据说还挺不错,或者你想去别什地方也可以告诉……”宋星斐跟在江重渊身后,聒噪不停,甚至忘记自己被油漆苡橋渲染像个花蝴蝶。
江重渊忽然停住脚步,声音凉如泉玉,低声道:“想个人静静。”
灼炙阳光透过淡薄云层,照耀在江重渊逼近完美侧颜上,可是在阳光照射不到地方,经年累月冷酷与仇恨如同附骨之疽,早已遍布他五脏六腑。
江重渊沉默良久,他并不在意夏炎禹道歉真诚与否,若是做错事情只需道歉就能化解,他何至于坠入深渊里看不见天明。
他觉得可笑,难道在宋星斐眼中,他尊严就只值得个杂碎别有用心道歉吗?
江重渊从夏炎禹身旁,淡声道:“走吧,不想再看见你。”
夏炎禹如获大赦,呼哧呼哧喘着气,终于直起腰来望向宋星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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