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宋星斐微微张开嘴,被捏着下巴,任由江重渊将他抱在怀里,透明水珠洇漫他干涸嘴唇,顺着喉咙蔓延下去,很快就将那股即将冒烟燥热熄灭。
江重渊眯着眸子看他,宋星斐神情十分乖巧,像个任人宰割听话人偶,全然没有清醒时那股不容易察觉清冷和疏离,哪怕江重渊手指狠狠地捏住他下唇,宋星斐也只会从喉咙呜咽声,表情不满地道:“痛。”
江重渊目光逐渐炽热起来,气温时间变得滚烫,他看着宋星斐旖旎眼角,低声叹息道:“斐哥,你真美……”
倘若不是现在外面还有群碍手碍脚人,江重渊不确定现在会对宋星斐做些什。
他用手指揉捻摩挲着宋星斐湿润唇瓣,深吸口气,却依然无法平复小腹下燥热。
江重渊看会儿正打算转身要走,突然听见宋星斐含糊不清地呓语:“……喝水。”
“想喝水……”宋星斐闭着眼睛轻声嘟囔道。
江重渊停下脚步折身回来,他知道宋星斐不习惯用杯子,便随手从冷鲜层里取瓶BlingH20,边拧瓶盖边走到宋星斐床边。
“斐哥。”江重渊将拧开矿泉水瓶放在床头柜子上,动作十分温柔地将人扶起来,再将水递到宋星斐唇边。
宋星斐嘴唇发白,半晌才用微不可察声音道:“不行……奶茶,不行。”
宋星斐受伤消息很快就像十级地震般传遍宋家老宅,宋母听到宋星斐在医院被刺伤消息险些晕过去,老周更是吓得丢魂似,压根不敢提宋星斐是陪江重渊去医院。
“他去医院做什?什时候生病?为什现在才告诉!”
“安排你在星斐身边做事,你就是这照顾他吗!?”
“再有次,别怪不讲情面,让你们这些浑浑噩噩人全都给滚蛋!”
老周诚惶诚恐地挂断电话,活像个正宫娘娘派到太子身边奴才,每天夹在两边举步维艰。伴君如伴虎,说就是老周这类人。
不得不承认,宋星斐不仅随时能够影响他
江重渊眼皮跳跳,低声道:“什?”
宋星斐咽咽口水,神志不清地回应他:“奶茶也不行,不能收。”
江重渊静静等待会儿,见宋星斐不再说下去,突然来兴致,用温柔语气循循善诱道:“哦?你不喜欢吗,为什不能收?”
“医院……有规定。”宋星斐似乎暗自挣扎两秒,表情变得有些痛苦,咕哝道:“不可以收患者礼物,小周,以后不要接受这些。知道吗?”
“好,下次不收。斐哥,先喝口水吧。”江重渊语气虽然波澜不惊,目光却早已变得幽冷起来。
“柳医生。”
江重渊走进宋星斐卧室,看不出任何情绪,他问道:“宋先生怎样?”
柳珠回头看到江重渊便站起身,她缓缓地摘下口罩,对江重渊说道:“体温还是没有降下来,应该是伤口引起,你是家属吗?不用太紧张,过两个小时再进来给宋先生测体温。”
江重渊点点头,见柳珠暂时出去,便靠在门口环抱着手臂,动不动地凝视着宋星斐脸。
宋星斐皮肤本就十分白皙,此刻还透着如纱般红晕,显得格外脆弱,甚至还有些性感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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