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电话那头犹犹豫豫地问道:“少爷,宋先生那边,您确定不留余地吗?如果
江重渊站在落地窗边,目光如同冷厉箭矢般穿透玻璃,注视着楼下动静。
“常氏现在负责人常育,现在应该已经带着情人和儿子下飞机。”
江重渊冷笑:“是吗,那就预祝他们在拉斯维加斯玩得愉快。”
常老爷子中风去世之后,几个继承人为遗产闹得满城风雨,常老爷子走得突然,谁也没想到最后竟然是常育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纨绔来继承家业。
二公子常育接管常氏之后,仍不改豪赌本色,不到半年功夫,欠下巨额赌债,对于有小赌王称号常育而言这无疑是巨大打击,不少人旁敲侧击地打探,可常育就是不肯说自己是在哪里跌跟头,
申义惊讶道:“呸,公司出问题那是常事,还能挨个关心不成?你小子真没良心,好心当成驴肝肺!”
宋星斐捏捏眉头,“申哥说哪里话,不是那个意思。”
“行行,屁大点儿事有什好纠结,这可不像你作风啊!不就是钱吗,你家老头那边要是不方便开口,晚上给你介绍几个投资人,放心,你申哥面子大着呢。”
申义说完,又揣着肚子气说:“哎说,你该不会是忘今晚是生日吧?”
宋星斐当然不记得,但他很镇静地胡说八道:“怎会忘呢,申哥生日当然记得。”
从来只多不少,但目前公司确实遇到难处,请他们理解下吧。”
彭玥听得鼻子酸,她嫌少见到宋星斐灰败神色,也从没见过他像今日这般无奈。
担心经年练就沉稳和冷静功亏篑,彭玥只好匆匆点头后离开办公室。
宋星斐看着她离开身影,多少有点感激彭玥。
因为他现在确实需要个人静静。
璨赢和常氏合作落到常育手里,谁也没想到常育竟敢下作至此,常氏集团夜之间变成具空荡荡躯壳。
江重渊看到宋星斐上车,不自觉地舔舔嘴唇,笑着对电话那边道:
“把常育行踪透露给他债主,就当是送给他最后件礼物。”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似乎十分吃惊:“们真要这做吗?常育行踪旦,bao露,恐怕……”
“再说最后遍,按照说去办。”江重渊语气带着毋庸置疑冷酷,吓得对面立即噤声。
“成,那就说好啊,晚上七点钟,芭萨酒店见。”
……
宋星斐离开后不久,江重渊面部表情逐渐恢复独处时冷漠。
他走进房间里打个电话。
“常氏那边处理得怎样?”
银行那边贷款时限将至,璨赢资金链断裂消息不胫而走,短短上午,宋星斐电话快被打爆。
至于那些自称兄弟人究竟是来关心他,还是来打听内部消息,宋星斐时间无法判断,只能礼貌答复。
天色渐晚时,宋星斐接到申义电话,他对这个名字有少许印象,是原著中经常与原主起厮混狐朋狗友。
“星斐,让哥哥猜猜,是不是最近心情不好?”
宋星斐被油腔滑调声音搞得阵不适,但他调整下语气,淡声道:“可不是吗,公司确实出点问题,申哥找也是为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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