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星斐已经不知道自己睡到什时候,有种全身骨头被打散后重新安装起来感觉,他瞥见床头散落领带,突然想起昨天被捆着双手做不知道多少次……整个晚上,宋星斐昏过去又被强制醒来,周而复始。
江重渊似乎对他后背和腰格外执著,宋星斐皱着眉低头看眼,腰上还残留着两个手印,可见昨晚江重渊弄得有多疯。
在昨晚以前,宋星斐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是在下面那个。
宋星斐揉揉酸痛鼻梁,想到昨晚种种细节,就有种无颜见人羞耻感。
江重渊低头落下个蜻蜓点水般吻,然后开始脱自己衣服。
虽然知道不合时宜,但宋星斐还是恢复几分理智,低声建议道:“重渊,你腰上伤还没好,而且们是不是太快……”
没等宋星斐说完,江重渊用食指指腹按在宋星斐嘴唇上,轻轻凑到宋星斐唇边,压低声音道:“再多说个字,就加次。”
“什加次?”等到江重渊挪开手指,宋星斐茫然问道。
“很好,五个字。”
愿者。
江重渊等会儿,正以为宋星斐要拒绝自己,准备开始下轮软磨硬泡时候,宋星斐突然开口:
“好……答应你。”宋星斐微微笑,在江重渊额头上落下个温柔浅吻。
……
宋星斐记不清自己是怎进卧室,他只朦朦胧胧地记得,大半夜俩人鬼鬼祟祟地回到江重渊家老房子。
江重渊正好在这个时候推门进来,他端着碗刚盛出来蛋花粥,看起来神清气爽,“斐哥,你醒。”
“嗯。”宋星斐扶着酸痛腰准备下床,双脚刚落地,还没等站稳,宋星斐只感觉双腿像不听使唤般,直挺挺地往地上跪去。
好在江重渊眼疾手快,将粥碗放在置物架角,迅速抢身
……
宋星斐终于明白江重渊话中意味,可当他明白过来时候,江重渊已经打开床头柜子,从里面拿出支针管状东西,宋星斐瞪大眼睛,刚想坐起来又被江重渊压在身下:“斐哥,别怕,做好扩张和润滑就可以,相信,不会让你疼。”
“你想在上面?”宋星斐顿时毛骨悚然,难道该说这些安抚对方话,不是自己吗!?
江重渊低声笑:“哦?原来斐哥喜欢在上面?”
“……”
刚进玄关,就被江重渊从身后抱住,江重渊体温格外炙热,即使隔着单薄衣服,宋星斐也能感受到底下那片滚烫肌肤。
他们从玄关开始接吻,宋星斐第次体会到江重渊力气究竟可以有多大,他被强势地压在墙壁上,双干燥手掌在他后背上反复摩挲,衬衫布料与皮肤摩擦生热,宋星斐不知不觉间就被点燃。
纽扣崩落掉在地上声音击碎最后丝神志,夏日衣料从玄关散落在走廊,直拖拖沓沓地甩落在卧室门口,宋星斐抬手想去按卧室开关,却被猛然捉住手肘,个天旋地转被压在卧室柔软大床上。
宋星斐没想到原来江重渊看起来这纯情,实际上……也挺热情。
片刻之后,宋星斐猛然发觉,自己被扒只剩条可怜兮兮灰色内裤,而江重渊正衣衫整齐地骑在他腰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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