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重渊目送苏云世上车离开,唇角勾勾道:“斐哥和弟弟关系真让人羡慕,有斐哥这样哥哥定很幸福吧。”
宋星斐起初还没有反应过来,但当他回过头看到江重渊意味深长注视时,才恍然大悟,被苏云世过敏悬在钢丝上心情也放松许多,情不自禁地笑笑说:
“你这是吃得什醋,云世是弟弟,关心他不是正常吗?”
江重渊脸上笑意渐渐淡去,他没有多说什,只是言不发地看着宋星斐。宋星斐主动走过来,在江重渊脸颊上亲下,“好,别吃醋。”
个圆滚滚皮球滚到江重渊脚下,江重渊没有
“怎?”宋星斐放下手里活,走到苏云世跟前,抓起苏云世手腕来看。
江重渊瞥眼,原本毫无风波眼神里突然闪过抹冷峻。
“……不知道,阿嚏。”苏云世使劲揉揉鼻子,说道:“好痒,浑身都痒,鼻子好难受。”
宋星斐皱紧眉头,问道:“云世,你是不是有粉尘过敏之类病症?”
苏云世摇摇头:“应该没有……不记得。”
发黄,甚至连室内浴室都没有,听工作人员说每个楼层都有个公共浴室,那岂不是要和群人共用同个澡堂!
像下饺子样!
可是宋星斐毫无怨言,江重渊也没有任何表态,即使看见房间里惨状,以及地上爬行小虫,江重渊眼神自始至终就没有波动过,整个人像盛开在雪山上冰雕花,冰地叫人难以接近,浑身散发着高不可攀矜贵和清冷。
苏云世极不情愿地收回视线,碰巧宋星斐刚换好次性床单,将旧枕巾被套全部卸下来堆在边,对苏云世道:“云世,把这些送到洗衣房里去,洗衣房在走廊尽头。”
苏云世看着那些皱巴巴布料就恶心,看到上面还有不明黄色涸痕时简直想吐,还没靠近就知道这些东西定很臭,上批志愿者是怎回事,这不讲卫生。
宋星斐刚要开口,江重渊不紧不慢地徐步而来,慢声道:“过敏可不是小事,还是送去医院看看吧。”
苏云世惊恐地睁大眼睛,要是因为自己问题影响宋星斐这次做志愿,宋延正会不会因此责怪自己?他连忙摇头:“不,别,别因为耽误事情。”
“什耽误不耽误。”宋星斐说罢便要套上外套陪苏云世去医院,刚拿下外套就被苏云世泪眼婆娑地拉住胳膊:
“哥,真没事,让司机送去医院吧,你和江少爷留在这。”苏云世不想在宋延正慈善大道上当颗绊脚石,更不想让宋星斐觉得他娇气不能自理。
最后宋星斐拗不过苏云世,只好打电话叫不远处司机掉头回来,送苏云世去医院。
看见苏云世犹犹豫豫,宋星斐刚要开口,便听见江重渊放下手里刚洗净毛巾,淡声道:“去吧。”
宋星斐没有反驳,继续擦桌子板凳,苏云世却趁机恨恨地瞪江重渊:“用不着,自己去。”
江重渊挑挑眉,没有理会,转头就继续拿着刚洗干净毛巾擦玻璃边缘。
……
清理工作即将收尾时候,宋星斐才注意到身后苏云世已经接连打十几个喷嚏,转头就看见苏云世眼眶和鼻子红红,不停地挠着手背和胳膊上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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