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斐没想到江重渊圈地盘思想这严重,这想,更像没有安全感大狗狗。除此之外,宋星斐还感受到股温暖从心底慢慢徜徉开来。
他们现在就像假山上那对相互依偎鸟雀,在夕阳西下时刻,眼里只有彼此。
若是放在以前,宋星斐性格定会让自己说出人是独立,爱情也要理性和独立之类话,但此时此刻,他也有和江重渊样想法,如果江重渊能变小
……
鸟群斜去,夕阳红霞洒在建筑群后人工湖里。
这片景致也是宋延正当年出资建造,假山包裹着粼粼浅湖,落日橘光投下地斑驳树影,眼看着日头就要西落,宋星斐站在湖岸边深吸口气,觉得不虚此行。
“斐哥怎个人跑到这里来,也不告诉声。”
身后传来江重渊淡淡声音,宋星斐还没等回过头,就被双结实手臂抱住,他低头望去,江重渊手臂上泛着青色筋络,像铁质铐子般圈着宋星斐,似乎要把宋星斐整个人套牢般用力。
宋星斐完全不想搭理他,拍掉江重渊搭在自己腰上手。
江重渊眼底蕴着不易察觉笑意,暂且放宋星斐马。
明天就是返程日子,宋星斐甚至十分舍不得这种生活,情不自禁地在脑海里勾勒出副画面,在面积不大却温馨房子里,和江重渊起窝在沙发上看电视节目,中间坐着个雪白胖娃娃,抱着零食桶,奶声奶气地叫宋星斐爸爸。
这是他最初构想,在没遇见江重渊之前,宋星斐对“家”理解。
宋星斐没有太多关于家庭温馨体验,小时候,父母工作繁忙,只有在考试成绩公布后才会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和他深刻交流。
“来这久,还没到这边看看。”宋星斐脖颈被他毛茸茸短发弄得有些发痒,轻笑声后说:“刚刚看你被孩子们围着做游戏,就没叫你。”
江重渊幽怨道:“抬头看发现找不到斐哥,还以为斐哥偷偷跑,把个人扔在这里。”
宋星斐震惊道:“怎可能?”
江重渊当然知道不可能,但他依然用委屈语气说道:“反正斐哥突然消失,吓跳。”
宋星斐刚想转过身安慰下失落大狗狗,江重渊却突然抱得更紧些,在他耳边喃喃道:“真想把你直带在身边,永远不能离开视线。”
他父亲是省厅里首屈指干部,母亲是大学里教马哲教授,在宋星斐记忆里,整个少年时光中,父母形象都和慈爱搭不上边。
吃肯德基是不被允许,做完作业后和同学出去玩是不被允许,零花钱超过30元就是腐败,就连和同学发生矛盾,也只能红着眼睛和人讲道理,这是宋星斐在父母那儿学到家庭教育。
直到星乔去世以后,他们父母才终于反省自己这多年来和儿子相处方式有多不近人情,宋星斐当然清楚,星乔去世以后,父母对自己关心掺杂着对星乔愧疚与遗憾,可是属于星乔爱是独立,是没人能占据私属领地,所以他也带着对星乔怀念搬离那个家。
现在他有江重渊,哪怕以后不会有小朋友,他也可以把江重渊当成自己小朋友。
照顾他,保护他,做个合格家长和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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