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重渊仍然没有松开宋星斐,这显得宋星斐此刻发火模样有些好笑,就像只待宰羔羊对屠夫露出最凶狠面,只是无济于事罢,那不值提可怜挣扎只会让人更加想毁掉他。
这对
江重渊牢牢地扣住宋星斐双手,言不发地将其推上头顶。
上身被江重渊腿抵着,有种逼近窒息感觉,宋星斐皱着眉,眼神里流露出不适,他咬咬牙,说道:“你放开。”
江重渊确给他丝喘息余地,宋星斐深深地吸口气,可是下秒,江重渊便将沙发椅背上掉落领带扯过来,在宋星斐被迫交叠手腕上系个牢不可破结。
“为什让他碰你?”江重渊眼底带着燎原怒火,死死地逼视着宋星斐,恨不得用生吞活剥方式来验证宋星斐对自己忠诚。
“你……你做什?”宋星斐双手被绑那刻才真正意识到危险,江重渊伸出手撩开他衣服下摆,露出大片紧实而富有弹性腹肌。宋星斐顿时警铃大作:“住手,现在不想……”
宋星斐是路被挟拽回去,手腕被捏生疼,江重渊松开手时候,皮肤上已经泛起青紫。
宋星斐被强拉进门,刚转身,江重渊已经颇为不满关上门,发出砰声响,然后步步朝宋星斐逼近。
“不喜欢你见他。”江重渊紧盯着宋星斐双眼,直白扼要地说。
宋星斐无力解释,只是蹙着眉看他。
江重渊平时形象直乖顺像只小绵羊,极少有今天这般露出爪牙模样。
江重渊用充满,bao戾吻堵住宋星斐即将要说下去话,平日里温柔缠绵舌头此刻在宋星斐口腔内壁攻城掠地,这不是情人之间互通爱意之吻,反而更像是场没有硝烟战争,牙齿发出碰撞声音,宋星斐狠心,咬住江重渊舌头。
毫无温存可言亲吻被迫停下,江重渊唇边渗出丝腥甜血液,他不疾不徐地勾舌舔掉那抹红,然后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宋星斐,冷声道:
“想说什?让猜猜,斐哥,你想说,你现在不想和做。”
宋星斐沉默反而更加激怒江重渊,江重渊恨恨地掐着宋星斐下巴,语气掺杂着极度愤怒:“不想和做,那你想和谁做?顾盛池吗?”
“你是不是疯?”宋星斐终于忍无可忍,怒声道:“为给你个惊喜,特地跟亲戚找借口跑出来,就是为回来陪你过除夕夜,们通电话时候你在哪里?你告诉你在家里,可是回来,家里根本就没人!”
体内酒精正在消散,宋星斐脑海里浮现出江重渊方才神色,陌生感觉让宋星斐无端生出股不安情绪。
过会儿,在江重渊紧紧相逼注视下,宋星斐说道:“顾盛池只是顺路送回来。”
顺路借口在江重渊听来难免有点可笑,宋星斐直看着他脸,这让他感到无比愤怒。
几秒之后,天旋地转。宋星斐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便被江重渊重重地压在沙发上,被迫以种迎合姿态仰视着对方。
宋星斐第次觉得江重渊气息如此可怕,冰冷又执拗地目光,精致如同雕琢下颌线,抿成线薄唇,以及……压迫感十足姿势,切都让宋星斐觉得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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