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宋星斐几乎使出全身力气
江重渊似乎完全不受影响,他看着宋星斐时样子和从前别无二致,温顺又无辜。
“还疼吗?”
江重渊不紧不慢地走向宋星斐,宋星斐全身赤裸,昨夜痕迹在雪白肌肤显得尤为触目惊心,宋星斐眼眶通红,恨透似瞪着江重渊,整个人看起来有种被凌虐美感。
江重渊体内燥热被宋星斐点燃,但他想到什,垂眸笑笑,说道:“别这样看着,斐哥,给你买早餐,起来吃点吧。”
他确像是个温柔又体贴情人,随时随刻穿上人皮,成为另个人。
宋星斐被迫仰着头同他接吻,呛得直咳嗽,江重渊却仍然没有停歇意思。
不知是第几次,宋星斐晕过去又被弄醒,被迫开阖部位早已红肿,像*靡娇艳花朵,股股地吐出白色汁水。
……
像是做整晚噩梦,宋星斐骤然睁开眼睛时,天色已经大亮。
房间里空空荡荡,早已没有施,bao者身影。如果不是身体上青青紫紫痕迹,以及身下撕裂般痛楚,他真宁愿昨晚只是场噩梦。
余热迟迟不能消散,宋星斐浑身都被汗水打湿,疼痛穿透躯体,渐渐麻痹心脏。
江重渊像不知疲倦凶戾野兽,对宋星斐濒临破碎身体征讨不休。
他像魔怔似逼宋星斐看着自己每个动作,又在次次灭顶欲望中欣赏宋星斐屈辱表情。
那表情明明如此愤恨,却被情欲烧发烫,睫毛挂着湿润泪液,像马上就要哭出来似。
水火碰撞,宋星斐不知被顶到哪个点,眼泪彻底失控。
“你听不懂人话吗,江重渊,让你滚出去!”
倘若宋星斐现在不是赤身露体,可能真会往江重渊这张精致漂亮脸蛋上来拳,他二十几年修养顷刻间如山洪崩塌,愤怒和屈辱占据全部大脑。
可他越是像个疯子般无能狂怒,江重渊脸上表情就越是冷静。
江重渊兀自打开早餐包装袋,温声说道:“买你最爱吃小笼包,胡萝卜牛肉馅,排很久队呢。”
几分钟后,宋星斐抓起袋子摔在地上,他只披件睡袍,锁骨和喉结因愤怒而剧烈地起伏波动。热腾腾早餐撒地,江重渊只是平静地低头注视着地上粥点。
手铐在他晕过去之后被解开,宋星斐看着手腕上划出细微血痕,眼前恍惚间又闪过锃亮铁环。
他没有发烧,江重渊在他晕过去之后不但帮他清理过身体,还替他抹药。
宋星斐看着床头柜上云南白药,耻辱记忆再次浮现面前,他再也忍不住怒火,将柜面上东西全都扫落在地。
房门打开,江重渊刚好看到这幕。
宋星斐猩红着眼睛,声线嘶哑:“滚出去!”
他像个任人摆布硅胶娃娃,被背叛自己爱人压在身底下发泄。
没有人肯听他声音,没有人在意他屈辱。
江重渊满意地低声笑笑,作势去亲吻宋星斐嘴唇。
“斐哥,你看,你还是爱。”
江重渊声音宛如幽灵般刺激着宋星斐岌岌可危脆弱神经:“你都爽哭,为什不肯承认你还爱。斐哥,跟回家好吗,们还可以像以前样,你要什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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