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阴跑?”
江重渊目色很暗,工作人员不由得哆嗦,怎也想不到眼前面如冠玉人竟然能给人如此强烈压迫感。
就像本能反应般,在场无人察觉不到危险存在。
陆昱酩得知消息后也吓得不轻,他直派人在疗养院附近看守,连保安都安插自己人,没想到还是让人把江阴给劫走。
“监控备份发到邮箱吗?”
“等等!别走!”
宋星斐急出身汗,他看看床头手铐,咬咬牙道:“请问您有备用房卡吗?能不能进来下,这个门好像坏,从里面打不开。”
“啊?哦哦!好先生,您稍等下。”
新来服务生业务不太娴熟,却是宋星斐唯希望,他焦急地等待着,每分每秒都无比漫长。
如果江重渊突然折返怎办?
门关上那刻,宋星斐骤然睁开眼睛。
他想不顾切地从那扇门逃跑,可是手腕还被手铐拷在床头。
刚刚燃起点希望因现实因素扑空,宋星斐再次陷入绝望。
直到半小时后,宋星斐隐约听见门外声音。
寂静房间里点微小声音都能被宋星斐敏感神经捕捉到,他听到门外有人说话。
哄。
宋星斐才是那个怪物。
……
宋星斐不想再激怒身旁随时可能引燃炸弹,但他像是无处藏匿猎物,只能通过隐声匿息方式,尽量避开江重渊注意。
他呼吸平稳而清浅,睫毛垂落,看上去就像是睡着。
“已经发过去,江总,推测是有人以家属身份故意混进疗养院,又换上医护人员服装,这个人对疗养院内布局十分解,避开正门监控,最后从这里把人带走。”
江阴以精神病人身份被关进疗养院本就是计划之外,当初宋星斐非
宋星斐被自己想法吓得心脏紧,他不能去指望个无良患者理解常人感受,江重渊自然感受不到他绝望和想要逃离急迫,所以他能做只有远离。
房门滴声开。
服务生见房间里黑黢黢,心里有点紧张,说道:“先、先生,房门没坏啊。”
宋星斐深吸口气:“……麻烦你过来下,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
宋星斐有些窘迫,正想着如何开口,突然听到门把手转动声音。
“咦,这间怎是锁着,不是没人吗?”
“有,有人!”
宋星斐想抓住根救命稻草般,整个人都亢奋起来,他喊得声音很大,但嗓子哑不成样子,听起来又凶又可怕。
门外保洁服务生吓跳,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看错房间号,还以为没人呢。抱歉先生,是新来,您千万别跟领班说。”
江重渊站在阳台外根接根地抽着烟,白色烟雾遮住他表情,从宋星斐角度上看,只能看到江重渊阴鸷侧影。
过会儿,江重渊接通电话,表情从晦暗不清变成彻底阴鸷,他掐灭指间烟头,整个人笼罩着层生人勿近气息。
宋星斐赶紧闭上眼睛。
江重渊从阳台回来,不疾不徐地走向床边,目光稍稍柔和些,他以为宋星斐睡着,怕吵醒宋星斐,于是用轻不可思议声音道:
“斐哥,有点事需要去处理,乖乖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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