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哥,你怎?感冒吗?”江重渊听上去有些激动,像是没想到宋星斐会主动打给自己。
“你别再装。”宋星斐握紧拳头,冷声质问道:“黎秋随受伤,现在还躺在抢救室里没出来,江重渊,是不是你做!?”
“……”
江重渊陷入沉默,半晌,他品味出来宋星斐这通电话含义,脸上喜悦像山雾般渐渐淡去。
“原来斐哥主动给打电话,是为质问。怎,黎秋随这谨慎人,也会把自己弄到抢救室里?他带走你时候应该很自信吧。”
他无法想象黎秋随那张光彩熠熠脸此刻苍白如纸模样,昨天还活蹦乱跳骂人黎秋随,怎会突然间就躺在抢救室病床上……
怎会这样?宋星斐痛苦地缩在椅子上,他本以为已经没有什能再刺激他流泪,直到眼泪决堤那刻,辛苦维系几个月岁月静好顷刻间全盘塌陷。
是不是因为他,黎秋随才……
宋星斐脑海里无法控制地出现江重渊阴沉脸,记忆骤然间被拉扯到几个月前那间熟悉客厅里,江重渊冷漠地注视着他说:“斐哥,今天如果你离开这里话,你定会后悔。”
如果真是江重渊做这切……
他:“星斐叔叔,你眼睛怎红呀?”
警察已经介入调查,剧组工作人员告诉宋星斐,持枪狙击嫌疑人和两名持刀伤人歹徒已经被控制,但黎秋随尚未脱离生命危险。
“冬冬听话。”
宋星斐声音有些急促,他看着眼巴巴望着自己小男孩说道:“叔叔有点事,要先出门趟,让保镖叔叔陪你好吗?”
他们所住酒店是全岛屿安全系数最高别墅式酒店,来这之前,黎秋随告诉他这里曾经是为国家级领导人专门构筑休憩场所,有全世界最安全酒店之称。
“江重渊!”宋星斐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拳打在墙壁上,指缝间缓缓流下鲜血,他颤抖地问道:“再问次,是不是你做!?”
江重渊脸
宋星斐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可是冲动已经漫过理性沙岸,他走到无人地方,拨通那个印刻在脑海号码。
电话响两声,对面才接听。
宋星斐曾经想过他再次和江重渊对话时场景,但却从来没有想过有朝日自己会主动拨给江重渊,因为这意味着他即将在江重渊面前无所遁形。
江重渊声音有些犹疑,但又藏不住惊喜地道:“斐哥!?”
“江重渊。”宋星斐声音沙哑像刚哭过般,只是没有最初颤抖,平静宛如摊死水。
宋星斐并不经常出门,大多时间都呆在酒店里,起初他见到酒店各处防御系统还觉得有些鸡肋,但现在看来,这些高度保护措施才能让他放心把冬冬留在这里。
冬冬不明所以,有些失落地道:“保镖叔叔长得太凶,都没有见过他们笑,想和星斐叔叔玩,星斐叔叔有事话,让秋随叔叔回来陪可以吗?”
宋星斐心迅速下坠,冬冬拉拉他手说道:“星斐叔叔手指好凉。”
“冬冬乖,在这里等叔叔。”宋星斐松开手,冬冬有些不舍,但还是乖巧地点点头:“好吧,那叔叔要快点回来哦。”
宋星斐赶到医院时候,黎秋随还在抢救室中没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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