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斐并没有继续跟他聊下去意思,顺着俞墨话不咸不淡地道:“俞总说得对,夜晚是私人。”
俞墨听出宋星斐意思,他向精明又骄傲,两次三番被宋星斐无情拒绝,脸上已经挂不住,牵强地扯扯嘴角道:“既然如此,就不在这里打扰你,玩得愉快。”
俞墨走后,宋星斐甩甩脑袋,不知道过多久,他隐隐觉得不能再喝,绷着最后丝清醒站起身。
宋星斐身形有些摇晃,朝门外走去。
酒吧内部是环形设计,宋星斐不得已要穿过人潮拥挤舞池,狂欢身影将他挤得七荤八素,好不容易走到门口,就被个扭来屁股差点撞飞出去。
回国之后,他无时无刻都在提醒自己,切都是因他而起,他定要亲眼看着黎秋随醒来。
可是他每天都去医院探望,没有天不在祈祷黎秋随能平安醒过来,黎秋随却始终不见苏醒迹象。
自责折磨早已超过被江重渊找到恐惧。
他和江重渊呼吸着同片空气,踩着同片土地,单是想到这些就让宋星斐觉得喘不过气来,从来没有个人能让宋星斐这般饱受折磨。
宋星斐已经不记得自己喝多少酒,酒精在体内燃烧不止,渐渐麻痹神经。
风,bao人才知道,怎可能当做什也没有发生过。
几天后,回老宅同宋延正和宫馨见过面,宋星斐疲倦不堪地拖着沉重身体离开。
回家路上,宋星斐忽然对司机说道:“等等,在这停吧。”
司机自然不敢忤逆,也不敢多问。
宋星斐走进对面酒吧。
“当心点。”俞墨扶住宋星斐,神情有些复杂。
他既想看到宋星斐拒绝自己之后出糗样子,又不想就这样放过狩猎机会,几番纠结后,他还是没忍住扶住宋星斐。
宋星斐个子很高,近几个月来清瘦不少,虽然喝不少酒,醉乎乎身体却并不重,依然十分有料。
俞墨眼神炽热许多,他贴着宋星斐耳朵说道:“
“晚上好。”
声音从头顶传来,宋星斐抬头便对上俞墨双眼,俞墨微微笑道:“好巧,之前本想约你出来,但听说你已经回国。没想到们还能在国内碰到。”
宋星斐不想搭理他,酒精和音乐声充斥着大脑,宋星斐已经不太清醒,但良好修养还是让他开口:“是啊,俞总这有空?”
“向将工作和私人生活分得很清楚,夜晚是私人,就算在忙也要好好享受才是。倒是宋总,个人喝这多,也不叫人陪,是有心事?”
俞墨并不想承认自己其实通过多方打听才知道宋星斐回国消息,今天偶然听说宋延正家公子回来,这才路跟着到这里。
紫色氛围灯与星空天花板交织成神秘又温馨气氛,吊灯是威士忌酒瓶形状,室内震耳欲聋音乐声几乎震碎耳膜。
他不经常来这种喧闹场所,也从来没来过这家酒吧,进来才发现,从外面看起来这小地方竟然会有这多人。
宋星斐只想找个没有人认识他地方醉方休,他知道这种纾解方式不大健康,可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偌大城市里人影攒动,却无人能听他诉说。
宋星斐点杯长岛冰茶坐在不起眼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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