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斐想想,于是点点头说:“那就麻烦你。”
宋星斐钻进车里,系上安全带。
“张宪那边……”
顾盛池突然开口,还没等说完便被宋星斐打
顾盛池见状没有说话,转身去找遥控器,将病房空调温度调高些。
宋星斐想说不用麻烦,话还没说出口就咳嗽起来,怎都停不下来。
顾盛池皱着眉看他:“难受话就少说两句。”
宋星斐又咳嗽半天才勉强停下来,顾盛池帮他调高病床,让他半坐着靠在枕头上,宋星斐抿口水,哑声道:“顾总,你其实可以先回去。”
顾盛池不冷不热地瞥他眼道:“然后留你个人在这里,喝口水都能呛到?”
宋星斐目送二人出去,内心叹口气,再转过头来时候正好和顾盛池四目相对。
顾盛池坐在宽大椅子上,双腿自然地交叠,言不发地注视着宋星斐,就好像摆好姿势随时准备拍摄男模,又像是樽冷酷雕塑。
“你怎还不走?”宋星斐疑惑地问道。
原以为顾盛池只是出于客气,宋星斐刚想开口把方才对黎秋随说得话再对顾盛池重复遍,嘴唇刚动,顾盛池突然站起身走过来。
宋星斐愣愣,顾盛池已经走到他病床旁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道:“喝水吗?”
短暂昏迷之后,宋星斐睁开眼睛便听到黎秋随愤愤不平声音。
看到熟悉医院病房,宋星斐有些无奈地想,自己还真是和医院有缘。
黎秋随把张宪祖宗十八代骂个遍,再低头时候发现宋星斐已经醒,他立刻噤声。
周鄞直陪在黎秋随身边,让宋星斐惊讶是,除他们二人,顾盛池也在场。
顾盛池远远地坐在窗边位置,缄默地注视着宋星斐。
宋星斐习惯顾盛池冷言冷语,他现在虚弱乏力,连说句话都要费些力气,也懒得再和顾盛池你句句地斗嘴。
顾小学生。宋星斐闭着眼睛,在内心默默道。
顾盛池确很像他小学班上纪律委员,整日冷冰冰,像盛开在高岭雪莲,坚决不与差生同流合污,气质中写满铁面无私和生人勿近。
点完吊瓶,宋星斐拒绝留院观察,坚持要出院。
顾盛池陪着他从医院出来,说正好顺路送他回去。
“……”
这人怎回事?
宋星斐喉咙干涩无比,酝酿半天,说道:“……喝。”
顾盛池倒杯温水,递给宋星斐。
宋星斐手有些凉,喝完后没有立刻将杯子放在旁,而是抱着半杯温水暖手。
“怎样?”黎秋随走过来,眼里充满担忧,像是有些自责地道:“什时候得胃病?张宪那个老贼,早晚趁天黑揍他顿。”
宋星斐有些无奈地扯扯嘴角,说道:“有段时间,不算什大事。”
过会儿,宋星斐看看病房里几个人:“真没什大不,你们这看着,倒让觉得自己病入膏肓,没什事你们就先回去吧。”
话音未落,宋星斐又说道:“过会儿吊瓶打完,让司机来接。个大男人,又不是温室花朵,被这多人看着怪不好意思,回去吧,让个人静静。”
劝好会儿黎秋随才答应回去,周鄞没说什,跟黎秋随起出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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