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告诉你密码,你也拿不到十几年前你和江阴合谋藏下赃款。”
“你什意思!?”徐荣观面目十分狰狞,看上去恨不得立刻抬枪崩江重渊。
“因为箱子里只有你们当年同流合污证据,那笔钱已经被换成金条放在个由专人看管房子里,并且还设置许多道机关,没有钥匙,谁也不能打开。”
徐荣观睚眦欲裂地道:“钥匙在哪儿!?”
江重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要你把宋星斐送到五百米外,人会在那里等着,让他平平安安地离开这里。”
徐荣观抬手示意停下,然后走到江重渊身边蹲下,用十分和蔼语气道:“感觉怎样?”
江重渊没有发出任何音节,徐荣观居高临下地睨着他道:“看在往日情面上,可以放你马,让你和你小情人双宿双飞。”
徐荣观临时起意,眯眯眼,说道:“但有个条件,除江阴留下秘辛,需要你配合完成件事。”
江重渊毫无征兆地笑起来,寒意渗入骨髓,他道:“你想让帮你报复徐任青?”
徐荣观不置可否。
江重渊用指腹拭去嘴角血迹,目光冷峻地凝视着徐荣观,眼神如同刀子,几乎将徐荣观寸寸割裂。
“他和谁在起是他自由,轮得着你置喙吗?”
宋星斐怔住,难以相信江重渊会亲口说出这样话来。
同时,他也从江重渊反应中读出另层意味,他举动都在江重渊无形监视之中,包括他和顾盛池每次见面,江重渊其实都如指掌。
天罗地网却也有失算时候。
“凭什信你,万你……”
江重渊毫不客气地打断道:“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徐任青很快就会找到你,留给你时间不多,你可以赌,看看是他先找到你,还是你先拿到机关钥匙。”
徐荣观怒不可遏脸上露出丝惊惧,他苦心安排这久,却还是被面前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狼崽子和徐任青那个他从没有放在眼里狗杂碎给算计。
他不敢赌,也不能赌。
徐荣观瞪着宋星斐,咬牙切齿地道:“
江重渊垂眸冷笑声道:“从你给打那通电话开始,你行踪就已经,bao露。你觉得自己真能活着出国吗?徐任青早就布下埋伏,等着你往里跳呢。”
江重渊声音很轻,神情十分从容,仿佛说出内容并非警告,而是晚饭吃什般随意。
“你他妈敢坑!”
徐荣观勃然大怒,猛地站起身,从腰间掏出把手枪,指着宋星斐,威胁道:“看你是不想要他命,把密码告诉,否则现在就崩他。”
“别急。”江重渊伤口还在汨汨流血,他艰难地撑起身子,活动下关节,然后抬头看着徐荣观道:
宋星斐心脏如同被狠戾地攥住,鲜血股股地往外流,那些看不见伤口是愈合又撕裂旧伤。明明早已结疤,此刻却还要被人撕开,再欣赏。
江重渊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宋星斐眼,直到施,bao者再次发号施令,他脊背也没有弯过。
宋星斐快要窒息,他发出怪异又惨烈声响,想要阻止他们施加在江重渊身上疼痛。
江重渊闷哼声,喷出口血来,重重地倒在地上。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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