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厚厚被子包在里面人动动,就再也没有任何反应。
宋星斐仿佛进行场瓮中捉鳖才艺展示,将对方整个人蒙在被子里,而他正骑在鼓鼓囊囊被子上,伸手打开床边台灯。
深吸口气,宋星斐仍然感到紧张,但手已经不受驱使地伸向被子顶端,过会儿,才缓缓地拉开点
宋星斐裹在被子里,闭着眼睛,等不知道多长时间,只觉得困意点点爬上眼角眉梢,他快要睡着。
终于,在宋星斐即将要放弃守株待兔,打算放肆入睡时候,他听到阵不轻不响,富有规律脚步声。脚步声停驻在房门外,宋星斐立刻清醒,心跳也不自觉地开始加快。
紧接着,是房门密码锁被打开声音,宋星斐屏住呼吸,由于房间内片漆黑,他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昨天夜里那股冷冽清香再度传来,在阒静夜色深处增添抹奇诡神秘感。
脚步停下来,宋星斐仿佛能感觉到,他正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
过会儿,头顶传来声微不可察叹息,声音极轻,又充满无奈,昭示着主人小心翼翼,生怕吵到自己。
不知不觉间,宋星斐已经在这栋房子里住快个月,每个房间他都去过,可是江重渊似乎十分吝啬在这里留下痕迹,哪怕宋星斐想找些和他相关物品,也完全没有机会。
陆昱酩说得对,江重渊没有把任何地方当成自己归处,就像穿梭在夜间风,就算有天消失也不会有人记住他。
江重渊从来没有允许任何人进入他内心,宋星斐将书重新放回书柜,叹口气。
那个人世界,究竟是怎样。
夜里,宋星斐轻轻合上电脑,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床上已经没有人睡过痕迹,也没有任何不该出现在这里气味。
真是他!
可是……他到底想干什?
宋星斐等很久,都没有再听到任何声音,他忍不住颤动下眼皮,企图睁开眼睛看看对方到底在做什。
正当他要睁开眼睛时候,冷冽体香忽然又浓郁起来,具并不柔软身体窸窸窣窣地钻进宋星斐被窝,紧接着,温热粗粝手掌覆上宋星斐侧腰,即将把宋星斐身体环入怀中时候,宋星斐倏地睁大眼睛。
身后人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宋星斐已经抓住他手腕,将被子猛地掀,翻身骑上去。
宋星斐时半会竟有些恍惚,怀疑自己昨晚是不是真出现幻觉。
方才在书房,花婶照常在他审阅文件时候送来杯温热牛奶。宋星斐假装很头疼样子,眉头紧锁地盯着面前合同,脸色不大好地说道:“谢谢,先放在这里吧,这会儿还喝不下。”
花婶对这些密密麻麻白纸黑字窍不通,但她猜宋星斐应该是遇到什棘手事情,很知趣地点点头,离开书房前还不忘嘱咐道:“那宋先生,您记得趁热喝。”
宋星斐故意装作烦躁,将头发揉得很乱,他用余光瞥眼花婶慢吞吞出门背影,等到房门轻轻合上,宋星斐看眼桌边牛奶,他端起杯子,走到窗边,悉数倾倒在花盆里,然后若无其事地坐回办公椅。
现在他心神不宁地回到房间,洗漱完就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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