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最第不
“不是电影学院，是第
次演戏。”明扬看着自己
手，没
石膏还有点不习惯。
“那真是靠天赋吃饭！”张导有些激动，好苗子实在不好找，明扬就是，他得留人啊，“签得有公司吗？或者工作室？”
辛时川在旁幽幽道：“张导，明扬都说第次演戏，怎
会有公司。”
“对对对，”黄导拿出手机拨个电话，临出去前说：“待会儿真要起吃个饭，不和剧组起，
叫个朋友给你认识。”
明扬不明所以，看着辛时川，听他解释道：“张导朋友太多，也不知道会是谁，不过应该会是个金主爸爸。”
化妆师找工具准备帮他拆，明扬躲躲，说：“还不能拆…”
“没事儿，后边没你戏，可以拆。”
辛时川已经换好常服，干干净净站在旁边，抱着臂似笑非笑看着他，说：“晚上组里约去喝酒，明扬要不要起去。”
“江先生，起去。”明扬说着，心全在化妆师手中大钳子上，生怕她不小剪到自己肉。
导演拍拍明扬肩膀，赞叹：“年纪看着不大，演起戏来点也不含糊，只是个龙套可惜，今晚投资人来，带你去认识认识。不怕，很看好你，如果你有意，下部戏遇着合适帮你留着。”
不等人喊，化妆师麻溜上来，熟门熟路遮白，想着会儿明扬得哭，还得抹眼泪，上层定妆喷雾加散粉混合着。
“不明白，什是软中带坚定…”明扬小声问身边辛时川：“你能不能教教？”
辛时川琢磨下，说：“软话就像你现在说话这样，你试着凶点看能不能给人坚定感觉。”
于是明扬奶凶奶凶说话，辛时川及时捂住嘴不至于笑出声，“差不多这个意思，但你可以再自然些，再大声点点。”
正式开机后，明扬正常发挥，唯句台词在辛时川指导下，张导也很满意。
“？”
负责人把手机拿回来，说：“下午收时候就没多少电，现在关机。”
“啊？”明扬接过手机，按半天没反应，自说自话，“得充电。”
“没事儿，会儿在车上充，带充电线。”辛时川说着招呼众人出门。
这边，江崇年放下手机，“还是关机。”
“好，谢谢您。”
石膏被拆，化妆师看着里面还有层纱布不禁感叹，做太专业。
明扬不让化妆师拆纱布，她下手好重，明扬疼得冒冷汗。把衣袖拉下来，挡着。看着群演负责人，问：“手机呢，要找江先生。”
“在大巴上，你同伴还没来找你？你等等，去给你拿。”负责人说完就往外走。
张导趁着等时间问明扬：“你是哪个电影学院毕业，之前没见过你，第次演戏？”
保险起见，让他们多走几条，天黑才收工。明扬盯着工作人员递到他手上盒饭，不知在想什。
他是很饿，但江先生说今天会带他去吃好吃，现在不仅江先生找不到，他饿得反胃，手还夹不起饭…
没喂进几口化妆师叫他去卸妆，等明扬从卫生间洗脸出来，小小化妆间站四个人。
化妆师，负责人，辛时川，张导。
明扬愣在原地没动，负责人先开口，指着他手问：“石膏怎还没拆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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