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王姨多煮些驱寒祛湿菜给你吃,袜子穿这厚,脚还这冷。”江崇年剪完帮他把袜子重新穿上。
明扬动动另只脚丫子,“晚上不冷。”
当然不冷,夜里有个大活人暖被子,明扬醒着还好,只要睡着抱着人就不肯撒手,江崇年推开过几次,往往消停几分钟又黏上来,念着他手不好有大动作,只好作罢。
如果不是知道他哥真是明忱,江崇年真真要怀疑,这是场蓄谋已久接近,从怕狗那晚开始,小少年再也不肯自己睡
“听话。”
最后明扬也没遂愿,爬进被窝时明显气鼓鼓。江崇年只当没看见,这气还要和他睡张床,应该也没多气。
忙半个月再也没时间陪明扬玩,周五这天江崇年处理好文件,稍微能喘口气。下午提前从公司回家,沙发上没见着明扬看电视身影。找半天发现人在厨房,江崇年突然出现吓得明扬激灵,险些没拿稳手中刀。
江崇年看眼他手上水果刀,视线落回他脸上,“你要做什?可以叫王姨帮你。”只手拿刀不管做什都不方便。
削水果,甚至回答做菜江崇年都表示理解,没想到明扬说:“削指甲,长”
多海螺,看着特漂亮,哥看就想到你,给你捡堆,等带回来统统给你。”
“哇,谢谢川哥,也会给你准备堆礼物做交换。”明扬很捧场,漂亮话也会说,把辛时川逗得哈哈笑。
“不谢不谢,跟你说,海螺没什稀奇,稀奇是辛时川捡。”当然稀奇,影帝捡海螺,还堆。
“那去海边,也亲手给川哥捡堆!”
明扬对这些影帝影后没什概念,统称电视上能看到都是大明星,又和无聊辛影帝聊几句挂电话。
江崇年扶着厨房门,时间不知道这时候该不该笑,他拿过明扬手中刀放回刀架,带着小少年出厨房,
“没找到指甲刀吗?可以问问王姨。”江崇年拉开茶几下柜子,翻翻,“下次就算找不到也别直接用刀,那刀很锋。”
“哦。”明扬看看自己指甲,其实不算长,只是昨天晚上他睡觉时不小心划破江先生脖子,愧疚下想剪干净。又找不到人类手册上说剪指甲专用刀,退步才用水果刀。
“手伸出来,帮你。”江崇年在明扬旁边坐下,侧着身,西装革履大总裁下班回来帮人细心剪指甲,想都不敢想。明扬不仅亲身体验还将脚也挪到沙发上,绒毛袜子都没脱,说:“脚也要剪,穿鞋子疼。”
江先生没说什而是任劳任怨照顾伤患,脱他绒毛袜子,捏着净白圆润脚指头,仔仔细细剪生怕剪着他肉。
没走几步明扬输,望着江崇年不偏不倚到达终点红色飞棋,他久久说不出话,仿佛不敢置信样。
“好明扬,”江崇年憋着笑,说:“很晚,该睡。”
明扬有游戏品,输就是输不会赖,而是将二人飞棋挪到起始点,“江先生,再来局吧”明扬也没别坏心思,只是想体验赢喜悦罢,就玩把,还输,心里堵得很。明明白天王姨陪他玩,他总赢。
“晚睡不利于骨骼恢复,明天有空话再陪你玩。”
“最后把,真。”明扬捏着飞棋,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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