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江崇年碰杯才说:“和世纪这个约解不,准备罢工,找个地方窝起来。”
“不回X国?”
“不回,”程最指尖有下没下敲着酒杯,心不在焉游离道:“大概率找个季鸣昶找不到得地方,真他妈烦。他如果真要起诉,法院传票递过来爸妈不会不管。”
江崇年顿顿,“他家和你家是世交,应该不会起诉你。”
“六亿违约金都能写得出来,怎就不会起诉!”程最口干那杯苦啤酒,“再说,他怎就看不出来,在闹脾气…哄哄就没事,这都多少天,电话也不打个。”
“就想尝尝。”
“那你小口尝,不然再喝两杯就不给你喝,这酒后劲很大。”
程最抱着手在旁看好戏。明扬又去拿斜口石榴红酒杯,他竟然小心翼翼看着江崇年,生怕江崇年抢他酒杯。
江崇年当然没抢,而是自己拿杯朗姆酒抿口,明扬学着他也抿口,不过瘾般又口干。
程最忍不住笑出声,“明扬,够爽快!”
昨天约好去水上酒吧玩,闻仁修走,坐在偌大酒吧卡座上只有他们三人。酒吧音乐声不算大,氛围却浓。
明扬盯着桌上五颜六色鸡尾酒,想起他之前喝过果茶。
见状,江崇年也不清楚明扬会不会喝酒,附在他耳边问:“会喝吗?”
明扬看他眼,这个问题江先生问得不对,喝,谁不会。尽管他觉得江先生可能问句废话,他还是满眼放光点头,“会。”想想补句,“每个颜色都想尝遍。”
程最惊讶道:“哟,看不出明扬酒量不错啊,但别看花花绿绿,度数不低,还是悠着点。”
江崇年忍着笑,提醒道:“会不会你把他拉黑,他打不进来?”
“拉黑他就不能换个手机号打吗?”程最开始借酒消愁,江崇年拦不住,看他真烦恼着就随他。
明扬撑着脑袋看程最,不明白为什他要边喝着东西边流眼泪。还是说喝多水会从眼睛里流出来,难怪江先生不许他喝很多……
“年哥,连这个综艺
被夸奖明扬打个酒嗝,脑袋慢慢变得有些飘。江崇年不清楚,明扬自己也不知道,他其实近乎于杯倒量,这会儿酒劲儿没上来罢。
他揉把脸感觉人更飘。他瞅眼江崇年,捏着他袖子后知后觉说句:“不好喝。”
江崇年拿他空酒杯,“你酒品不好,不准喝。”
此后明扬乖乖呆在江崇年旁边看样子昏昏欲睡,费力眨着眼睛也要听他两人聊天。
程最上回因为明扬莫名其妙失联没能和江崇年喝上酒,这回算是碰上。
江崇年再问:“你真能喝?”
“能。”明扬扫圈决定先喝那杯渐变绿,没别原因,弯脚马天尼杯看着好看。
江崇年知道明扬性子,对喝这类东西他向来豪迈,不看着能口闷。他抓着杯底只让他浅尝口,香酒润喉,入口先甜,然后在舌尖留苦。明扬咂咂嘴想再喝口,江崇年正和程最说话没留意,那杯鸡尾酒只剩两块冰块。
喝得快甜味也浓,明扬瞬间爱上鸡尾酒,先前他和川哥喝过白酒和红酒,味道都不太行。
江崇年回过身捏捏他脸,“你这是在借酒消什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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