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崇年怕他掉下沙发，
手搂着他，手去摸手机，看
眼递给他，“你哥给你打电话。”
明扬愣，捏着手机二话不说爬起来穿上拖鞋上二楼接。
江崇年看他急急地背影不由摇头想笑，以为小少年是怕哥哥。但其实，明扬猜到明忱这时候打电话来肯定因为尾巴
事，这可不能被江先生听到。
“昨晚怎
样？”
明忱那边是半夜，他刚忙完还没睡。
“江先生以前和闻仁修也是浪漫又美好吗？
想听不是，也想知道浪漫又美好是怎样”
江崇年把拽他到自己身上坐好，少年乖乖坐着以为江先生要开始讲。
期待几秒，校园浪漫没等到，脸却被对方咬口。明扬揉着脸，微微皱眉，“江先生不愿意和分享？…”
“你和说说，你怀着怎样心思问？”
明扬理所当然，含着笑激动说：“就是好奇江先生和闻仁修以前是怎谈恋——”
早做好饭菜，直温着等明扬醒来吃。熬夜缘故，明扬直到坐在餐桌前也没什胃口，不动筷子吃得也不多，最后江崇年哄着他喝杯牛奶才许他下桌。
身上酸疼着明扬不想出门，半躺在沙发上自己找部电影看。
江崇年接个电话去书房忙，半小时后再出来，他特意找把指甲刀坐到明扬旁边，让少年枕在自己腿上帮他剪指甲。
明扬看得很专注，江崇年说换手时候点反应都没有，等江崇年低头看他，发现小少年咬着唇竟然在默默流眼泪。
江崇年忙扯纸帮他擦眼泪，好笑问：“崽崽怎哭？”
“尾巴缩回去没有再出来。”明扬边抠窗帘边问道：“哥哥，尾巴什时候还会自己出来？”
明忱打电话来就是要和明扬说这个，他叮嘱说：“到两个星期，这期间扬扬要特别注意自己身体异样，察觉不舒服就要知道，该个人呆着，明白吗？”
“明白。”明扬顿顿，他想和哥哥说自己和江崇年在起，开口却是：“哥哥，如果以后遇到爱人，可以和他在起吗？”
明
江崇年侧身，把少年扑倒，这回咬是唇。
“崽崽但凡吃点醋，就和你好好讲，现在，不告诉你。”
明扬眼珠子转，马上说：“在吃醋，而且很生气。”少年故意加重语气，这是他为自己好奇心而表现出不择手段。
明扬自己不知道，他这模样反而软萌得厉害，醋都吃得不真诚。
江崇年故意要吊着他，亲他口当做安慰。到最后明扬也没能满足好奇心，在他准备不依不饶时候，茶几上手机响。
明扬吸口气，转过脸来遗憾说：“他们最后没在起。”
江崇年抬头看眼屏幕。部青春校园电影，他虽没看过，也大概知道明扬指是哪种没在起。
江崇年忍着笑握着他另只手，边剪边说：“因为不合适，即便在起最后还是会分开，学生时代喜欢，简单，浪漫又美好。分开是封存浪漫，以后回忆起来才显得美好。”
明扬来兴趣，悄悄伸手摸遥控关电视。等江崇年帮他把另只手也剪好，他骨碌爬起来，跪坐在江崇年面前，保持定距离歪着脑袋打量他。
眼眶余红还在，面上表情不再悲伤，甚至带着好奇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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