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崇年对他求助视若无睹,甚至帮医生按住他手不许他乱动。
“江先生…”边流眼泪边焦急喊人,江崇年另只手捂住他眼睛,好言好语说:“就像蚊子咬下,不疼,别怕。”
扎进去虽然真没有想象中疼,但明扬心理阴影就此根深,他在很长段时间看见穿白大褂戴眼镜年轻医生就会害怕。
江崇年好笑地帮他擦眼泪,边说:“下
等王姨回来,明扬闭着眼睛保持她下去姿势。看时间差不多,她过来取温度计,看吓跳,39.5,属于高热!王姨连忙给江崇年回个电话。
江崇年比家庭医生来得快,看明扬规矩躺着,额上有块降温白毛巾,病恹恹,吃过退烧药人还是烫。
被子里中手突然被人握住,碍于额头上放着东西,明扬只是动动手指头没敢大动作。
江崇年半趴在床边摸摸少年发烫小脸,心疼说:“崽崽怎突然烧这厉害,出门前还好好。”
明扬咬咬唇,心虚想,定是昨天晚上泡冷水缘故。他歪过脑袋,身体执着地往江崇年身边挪挪。
江崇年皱眉疑惑,明扬声音不止焦急还有有气无力虚弱。他捂着听筒站起来,边往外走边说:“会议继续,方案选定发邮箱。”
直到会议双开玻璃门再度合上,足足半分钟都没人发言。
江崇年出来往办公室方向走,手机放回耳边询问道:“崽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此时明扬蜷缩在床上,头重腹痛脚还冷,他抹额角密汗,把自己不寻常身体状况细说番,再次强调说:“江先生,怀孕怎办”边说着明扬又想吐。
人类手册上说男人类不会怀孕,但是没说猫变男人类会不会,而且江先生每次都很用力
“没怀孕,是发烧。”他说得诚恳,“江先生,你去忙工作,躺会儿就好。”
“不忙。叫医生,快来。崽崽安心输液退烧,在旁边陪着。”江崇年亲亲他脸,想起什狐疑问:“崽崽昨晚洗难道是冷水澡?”
明扬抿着唇,视线躲闪,违心说:“只是热”他说着,听见江先生叹口气,小心翼翼补句,“下次不洗,江先生不要生气…”
“不生气,是心疼你。”江崇年捧着他脸看,在少年红红软软唇上安抚缠绵会儿才站起来,预备催催医生,刚掏手机,白大褂人就进来。
全身发热难受明扬都没哭,针管正要从手背插进去刹那,明扬哭出声,撇着嘴眼巴巴看着江崇年,眼眶里泪花写满无助。
江崇年隔着电话都想掐掐少年脸,猜测他胡说八道时脸认真表情,不过仍旧安慰道:“崽崽别乱说,大概是着凉,让王姨先上来看看你。”
挂电话没几分钟,王姨来得快,手里提着红色木药箱。卧室光线暗,她看眼床上脸颊泛红明扬,边拉开窗帘边问:“扬扬除想吐还有哪儿不舒服?”
明扬蜷缩着没动,只手抠着手机音量键,焦虑道:“王姨,感觉怀孕。”
“瞎说,男孩子怎会怀孕。”王姨过来手背贴着他额头,“呦,这烫!再耽搁该烧坏咯!”她连忙从药箱找温度计,消过毒给明扬含着。
“扬扬含五分钟,王姨下去给你倒杯热水上来,先吃点退烧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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