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明扬当真低头在草地里找蚂蚁,短时间内只也没找到。江崇年专门拿手帕帮他擦汗,边提醒说:“还有半小时,崽崽回去收拾下,送你去餐厅赴约。”
“江先生,舍不得。”明扬用剪刀指着拥拥簇簇花朵,边说:“为什要把花枝剪掉,明明开得很好。”
“有舍才有得啊,”江崇年带他起来,“不过,如果舍不得咱们就不剪,开心就好。”
明扬最后决定,不剪。他真朵也下不去手。就连孙颖刚刚剪下来,他也束束整理好,拿回去插在花瓶里。
客厅,书房,卧室,连厨房都放几束。江崇年拿他没办法,索性帮着递花瓶。
她放下水壶从对面跑过来,“明先生,请问您是想……”孙颖停在他右侧米远。
“想修修,它有些叶子黄。”
孙颖看眼他手中塑料剪刀,显然顿顿,仍耐心指导道:“它正在生长期,明先生想修剪话可以试着进行剪梢、摘心、打顶,促进分枝生长,这样可以达到多开花目。”
明扬迷茫摇头,“有点听不懂。”
“明先生稍等。”孙颖转身小跑去工具包里拿修枝剪。花个多小时边示范边教,终于教会明扬怎正确修枝。
手揉揉他耳垂,“也纳闷啊,在决定追崽崽那天晚上,想很久。要怎和你形容当时感受,嗯…对你大概是光想着名字就会溢出来喜欢。是你站在那里,不动不说话就这看着,也让控制不住心动。比灵魂契合更高层次…称之为意识契合。”
江崇年不让明扬插嘴,拇指按着他唇,亲口唇角,接着说:“崽崽还记得在T国,们在浴室第次吗?那次完全不可预料,是意识想要你,之后发不可收拾。如果互换意识,真想让你看看,眼中你多令人着迷。”
明扬耳垂不知是被对方揉红还是让江崇年话逗红,情绪能掩盖,但心跳不能藏,明扬自己都能听到急促扑通声扎耳。
“崽崽,框架是给不爱人设,虽然有感情洁癖,因为爱你,所以可以都不介意。”
明扬急道:“也只有江先生个!”
忙完这些,明扬没时间再换衣服,穿上外套裹着围巾直接出门。江崇年把明扬送到餐厅门口,没有进去。明扬紧紧握着他左手食指,不理解道
“用这个剪,”孙颖把修枝剪递给他,“你那个塑料剪不下来,而且容易剪坏。”
……
江崇年忙完来花园找时候,少年不知在花丛前蹲多久,张望着迟迟没下剪刀。
孙颖能眼睛不眨剪下连串带花藤冰山,明扬不能,他朵都舍不得。
“是在数蚂蚁吗?”江崇年蹲在他身侧,扶着他背,“崽崽数到第几只?”
“知道。”江崇年在他耳边笑道:“崽崽生涩模样永远记得。”
这话听明扬屁.股隐隐作痛…
吃完午饭明扬痛痛快快睡三个小时午觉,醒来去书房找江崇年,在他怀里赖半小时,之后拿着把剪纸用剪刀,奔去花园修剪他藤冰山。
太阳西斜,金光撒在藤冰山洁白花瓣儿上,整片像幅会发光油画。
女园艺师身浅灰色工装,她提个翠绿色水壶,老远看明扬愣在花丛前,样子像想做什又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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