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只是不明白,它作用是什?”江崇年晃晃小本子。
明扬把头埋进枕头里,尾巴晃得更厉害,嗡声嗡气道:“不能告诉你。”
江崇年半躺着磨他耳根,明扬受不住,抬起头滚到他身上窝着,全盘托出。
听着他陈述,江崇年先是皱眉,然后惊讶,最后没忍住笑出声,掐着他脸问:“喵老大怎把崽崽这个小笨蛋派来?”
“也不知道。话还没说完,就选”明扬后知后觉摇头,“不笨。”
“发情?”江崇年思索瞬大概解,仍道:“那也不能泡冷水遭罪,哥哥有没有说其他解决办法?”
明扬摇头。江崇年然叹口气,以明忱性子确实不会和明扬说另种解决办法,“崽崽现在是什感觉?”
“有点点热。”
“那们先给尾巴上药,然后想想其他办法。”江崇年放他在沙发上坐好,拿药箱放茶几上,手拿沾医用酒精棉签,手捏着明扬乱动尾巴,大拇指拨开毛发,准备涂时候他眼明扬,提醒说:“涂着有些疼,崽崽忍忍。”
明扬盘着腿,凑近自己尾巴,几乎把江崇年视线挡完。江崇年拖着他脸抬起来点,好笑道:“看不到。”
落全听,他捏着明扬下巴,抬起来些亲吻他,又很快分开。
“崽崽,不排斥,在慢慢试着接受。”江崇年仍旧轻轻揉着明扬软软搭着小耳朵,认真说:“很爱你,所以即便发生在你身上这件事难以解释,甚至吓人,都改变不爱着你事实。你别怕也别紧张,不会把你送出去,你依旧是宝贝。”
“江先生,你真好。”明扬眼眶红肿也不耽误他此刻弯眼笑得开心。他晃着小尾巴,心中石头瞬间落下,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轻许多,喘气都顺不少。
江崇年握住他乱晃尾巴,仔细翻看上面掐破皮,“得消毒,再涂点消炎药,崽崽坐着等下,下去拿药箱。”
明扬答应得快,正因为快,江崇年走两步才嗅其中不寻常。
明扬动动猫耳朵退后点,“江先生轻轻。”
“好。”江崇年点点涂上去,边说:“崽崽以后遇到这种情况别掐自己,不在话,立刻联系,给打电话明白吗?”
明扬皱着眉头点头。涂着不算疼,但是很辣。等江崇年给他撒消炎胶囊缠上白纱布,明扬好奇晃着尾巴,他坐到江崇年腿上接着懒懒趴在他怀里,“江先生,不要尾巴。”
“会自己缩回去,没事。”江崇年药箱也没收拾就带着明扬上楼回房间。
这回江崇年没忍住,他拿出明扬记录本,明扬扑过来想抢,怎也抢不到,“是…”
想起明扬直强调泡冷水,肯定有原因。但不管什原因,大冬天泡冷水始终不好受,怕他趁自己下去不听话,索性抱着他起下楼,“上两回洗冷水澡是这个原因吗?”江崇年摸摸尾椎上毛绒问。
“是。”
“崽崽今天做什,小尾巴突然长出来?”
这个问题明扬也百思不得其解,哥哥说发情持续七天,都十几天,怎又发情
“好像是发情。”明扬垂下脑袋,黯然道:“哥哥说,长尾巴是发情,要泡很久冷水才能自己缩回去很冷,但不想当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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