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旁精神科医生抓不住她,从里面又出来几个,管镇定剂下去,终于安静。
周两次探视结束,桑瑾抹眼泪笑道:“扬扬第次见吧,别害怕,没事。姐这回还算正常,有次直接把医生撂倒跑出来,那场面更混乱,大厅都是人,抓都抓不住。”
明扬从江崇年怀里退出点,摇头坚持道:“没怕,下回还会陪桑瑾姐姐来。”
江崇年微有些不乐意,当着明扬面没说什,而是道:“回家吧。”
出医院,雨又开始下。时间没打到车,明扬预备开口,江崇年似乎猜到这个笨蛋会说什,忙拦着抢在他前面道:“桑小姐,这地方打车不方便,让司机送你回去。”
江崇年:“没事,反正还早,起去。”
京城精神病康复医院距离超市大概十五分钟路程。进医院办完手续,真正看到桑瑶那瞬间,明扬震惊。
他从来没见过两个长得模样人,很神奇!
桑瑾像往常样隔着玻璃正和姐姐说话,分享日常。明扬隔着两米远站在背后走廊,他握着江先生手紧紧,“江先生,她们像在照镜子!”
“这就是双胞胎呀。”江崇年拉他坐到旁边掉漆红椅上,压低点声,“只是没想到,桑瑶会有个双胞胎妹妹。”
江崇年越来越疑惑,收回视线奇怪道:“崽崽刚才叫她什?桑什?”
“桑瑾。”桑瑾自己回答,她笑着说:“你是那个江先生?听明扬提过好几次,总算见着真人。”
江崇年思索着点头,明扬则好奇问道:“这里离明宅这远,桑瑾姐姐怎会在这儿?”
“来买点东西。”说着她晃晃手那提纯牛奶,“姐医院在这附近,来看看她。”
“你姐姐是或许叫桑瑶?”江崇年不确定道。
“那多不意思,”桑瑾想拒绝,江崇年却容不得她拒绝,司机打把伞下来接人,半迫着她上车。
等人走,明扬抱住江崇年,兴师问罪,“江先生为什不让说话,坏蛋。”
“崽崽现在可以说。”江崇年打电话重新叫辆车,才问他,“刚才是想说什,现在说来听听。”
“想邀请桑瑾——”
江崇年截他话,“想邀请她起回家吃饭?不行。”
明扬小声问:“江先生之前就知道桑瑶吗?”
“知道,”江崇年捏捏他鼻子,“但,不告诉你。”
越是这样明扬越好奇,他不依不饶缠着江崇年,奈何在医院,声音和动作都不敢太大。
两人正小声闹着,忽然道拍玻璃闷响吓得明扬缩,两人循着声响看去。
是桑瑶失控,正疯狂用拳头凿玻璃,传话电话线都被她扯断踹开老远。
桑瑾不觉得有什好避讳,直接道:“是叫桑瑶。”
江崇年面无表情评价,“你们长得很像。”
“双胞胎嘛,要是没有耳朵后边这颗痣,妈也分辨不出来。”
明扬想起之前桑瑾和他说话,这会儿又个人来探望姐姐,她心里肯定不好受,于是建议道:“江先生,们陪桑瑾姐姐去医院可以吗?”
桑瑾摆摆手,“不用扬扬,你和江总好不容易见面,玩你们,自己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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