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翻个身，还没睁眼，迷糊闻到熟悉
柠檬薄荷味，萦绕在清晨干爽空气里，感觉整个人都被包裹，沐浴其中。明扬往那味道主人身上蹭，触感自然又熟悉。
抓住这股熟悉，他眯着眼看人。
江先生！
明扬使劲揉揉眼睛，做梦
般再凑近些，张嘴口咬在对方胳膊上，不算重，有疼感。
江崇年睁开眼，捏着他脸问：“谁教你大早醒来咬人？”
个道理。
“扬扬不用下子明白，哥和江崇年会慢慢把这个世界介绍给你，好坏，都让你感受。”
“好。”
明扬话比哥哥多，直不睡问东问西，多是期待明天买年货买什
好，能不能要个冰淇淋。从T国回来，义城就入冬
，江先生不许他吃冰淇淋，他馋好久。
毫无例外，明忱也拒绝他，“记着自己是只很娇气猫，乱吃东西容易生病。”
？”明扬梗在心上那块东西忽然消失，整个人轻松又舒适，他老实交代自己感受：“
现在…觉得点也不难过。”
明忱看着他，半响才说：“扬扬要学着长大，通人情。还是那句话，人类很复杂，扬扬初期交朋友时候定要或者江崇年帮你把关，慢慢等你学会独立判断以后，就算正真意义上长大。”
“嗯…”明扬点头，偷偷回看他哥，在发现哥哥没流眼泪后彻底愉悦。
“…桑瑾是不是让你不舒服？在你们交谈相处过程中。”
“…对，可不知道为什…但她说对…”
声音也是江先生！
“嗯？”明扬往后缩些，“江先生，变过来？”
“崽崽不是说要马上回来吗？”江崇年裹他进怀，“怎舍得让你等。”
是哥哥变成江先生，还是江先生变成哥哥，还是说在做梦？这样想着明扬抬起手想咬自己口，疼话就是真。
嘴张开还没碰到手臂就让江崇年
明扬听话‘嗯’声，明忱突然想起，叮嘱说：“还有，不能吃巧克力，点能让你长出耳朵尾巴，多食会现原形，这对你来说很危险，被人看到会直接抓起来，关笼子里卖钱，记住？”
“啊？”明扬下意识摸头顶没冒出来耳朵，“如果不小心变成猫，应该怎恢复，还是泡冷水吗？”
明忱闭眼回忆着，“泡水没用，有淹死风险，般情况下二十四小时能恢复，快时候也有，七八个小时。”
明扬默默记下，不吃巧克力不泡水。他摸出手机和江先生说他们明天买年货，问买些什好，对方没回复。他还想发两句，但他哥催他睡觉，明扬不敢忤逆，放下手机乖乖躺好闭上眼睛。
本来没睡意，闭着闭着就睡着。
明忱说：“冒犯到你，让你觉得不舒服，这类人直接归结为坏人，扬扬要远离，如果甩不开定要和或者江崇年说。”
“她是坏人啊…看不出来…”明扬小声说：“她只有个人，很可怜。她说监控不是她弄，也没有跟踪，她每天都会来猫咖看猫，喂吃，点不像坏人。以为你们之间有误会”
“这就是人类复杂之处，扬扬必须记住，人是会撒谎，不是你听到每句都是实话。”
“…好像明白”
江先生说最后次和哥哥说嫂子死，都是假话，不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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