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线会
对视上瞬间,许曦从床上跳下来坐明扬旁边,自来熟说:“要红线嘛?免费送!”说着不知从哪里掏出根红绳。
闻言明扬愣,没有动作,习惯性眼神询问江先生。
人好不容易不哭,江崇年边帮着擦眼泪,边解释说:“红线就是以前人们用来缔结婚姻或者媒约东西。”
明扬伸出手,“要。”
“这就对,是月老,你叫什名字?”
“不去不去…”明扬害怕缩缩。江崇年捧着他烧红脸,温声细语劝道:“温度再往上,崽崽真要烧成小笨蛋。”
明扬默默流眼泪,内心很抗拒,又不想变成傻子,强迫自己配合穿衣穿鞋。
真到医院闻到熟悉消毒水味还能憋住眼泪,去到病房,医生挤盐水针水,明扬肉眼可见慌,无助看眼江先生。
“就像蚊子咬下,不疼。”江崇年让他靠着,捂住少年眼睛。
明扬印象中没被蚊子咬过,顿时更怕,护士给他擦消毒水时候手都在颤抖,最后直接哭出声,针插进去哭得更大声。
现在就这舍不得?崽崽这样怎能专心工作。”
明扬手缩在身前,微微蜷着腿更委屈。
“不开心?”
“有点点不开心…”明扬伸手抱紧江先生,亲热过后,放松自己,接纳对方,直到睡着还牢牢握着江崇年食指,生怕人跑。
第二天大早,江崇年预备去公司,亲少年时候觉得温度有点高,下楼拿温度计测38度。
明扬又不懂,江崇年耐心给他解释,“月老是…婚姻之神,管姻缘。”
许曦连连点头,明扬来兴趣,忘手上痛,礼貌道:“月老你好,叫明扬。”
许曦捏着红线,边捆在明扬无名指上,边介绍说,“明扬,跟你说,红线真很灵,你和你老公必定长久,下辈子,乃至下下辈子,下下下下…辈子都会在起!”
明扬紧张得动不敢动,认真等他捆,生怕散就不灵。
“太好,谢谢月老!能和江先生永远在起,做梦都会笑醒!”说着他把江崇年手拉过来,捆在红线另端。
江崇年扯纸都扯不赢,又心疼又想笑,不用想都知道,下回想带他再来医院更难。
“和医生说不打针,吃药行不行。刚刚崽崽也听到,想彻底好只能挂盐水。”
明扬根本听不进去,躺床上眼睛都哭红,越安慰哭得越厉害。
流行感冒季节,病房只有双人间。明扬旁边床位人原本在看电视,听见明扬这边响动没心情看电视,注意力全在这边。
明扬觉察对方直盯着他看,吸吸鼻子忍住哭,埋头躲进江先生怀里。出于好奇,又忍不住偷偷看那人,发现还在看他…
明扬原本不愿醒,听到医院两个字吓得睁眼,往床里面缩。
江崇年只好哄着不去,端热水吃药。
“昨晚去顶楼吹风,晚上睡觉踹被子,崽崽不病谁病。”
明扬红鼻尖,闭着眼睛把药吃,钻进被子里好好待着,昏昏欲睡时他恍惚看到江先生直在旁边陪着。
后来还是被江崇年叫醒,明扬睡蒙,头沉重得厉害,周身没什力气。吃完药睡会,温度只增不减,江崇年抱他起来,边找衣服套上边说:“崽崽乖,去趟医院,就看看不打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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